伤口快愈合了,大郎君继续忌口吃药,最多一旬就能结痂。”
此时已经是他们回到陈县的第三天了。
傅庭涵已经能下地走路,不过为了不摩擦到伤口,他也很少出去就是了。
才把中衣拢上,傅安就蹬蹬的跑来,“郎君,女郎给你做的药终于发出青霉了。”
傅庭涵穿衣服的手就一顿,问道:“多吗?”
“挺多的,”傅安很不解,“只是那发霉的馒头怎么用?郎君要吃吗?”
傅安一脸惊悚的道:“郎君本没有事,会不会吃了那馒头就……”
傅庭涵瞥了他一眼道:“想什么呢,那不是吃的。”
他拿起衣服要穿,傅安忙伸手接过,一边小心地给他套衣服,一边问道:“不吃,那怎么做药?”
傅庭涵问道:“前两天让你找工匠做的东西做出来了吗?”
傅安:“琉璃坊在上蔡呢,这会儿信估摸着才送到上蔡吧,哪儿有那么快?”
没有透明的玻璃制品和量杯等工具自然也是可以操作的,只不过会麻烦一些而已。
不过傅庭涵并不怕麻烦,他带上傅安就去看那翁发霉的馒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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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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