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道:“女郎,还未询价,怎能就全部定下呢?万一诸二公子嫌弃我们给的价低,不肯多卖呢?”
赵含章就连忙问诸传,“不知二郎君作价几何?”
坐在另一边的傅庭涵倒了一杯水喝,默默地看着他们两个做戏,不,可能是三个在做戏。
诸传一脸为难的样子,迟疑了半晌后道:“赵女郎,这批货本应该运到洛阳的,只是听说洛阳正在打仗,这才转道豫州,想要送往冀州。”
“本来女郎高义,我不该要高价,但传是第一次出远门销货,若是第一次就亏本而回,怕是不好与族人交代。”诸传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手中的琉璃杯,道:“但女郎又是为难民置衣,这价要高了我这心中又难安。”
常宁笑道:“二公子处处为我们女郎着想,我们女郎怎舍得让二公子为难?”
他道:“那若是二公子以物易物,不至空手而回,双方都得益,岂不美哉?”
赵含章也连连点头,“是啊,商事本就是两全其美,双方得利的事,怎好叫一方吃亏呢?”
诸传微愣,然后笑起来,“赵女郎说的对,我们商人做的就是双方得利,使两全其美的美事,哈哈哈哈,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我想要用我手中的货和换女郎手中的琉璃。”
好说好说,赵含章笑眯眯的问道:“包括你手中的绸缎和布匹吗?”
“这……”这个价格那就要好好谈谈了,他带来的布匹中还有蜀锦呢,那可价值不少,是本想送到洛阳给王孙贵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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