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村里就来了一拨拨哭灵的人,哭得声嘶力竭,涕泪横流,比赵含章这个亲孙女还要真切。
赵含章愣愣的看着。
老者也上去哭了一场,这才红着眼睛过来招待他们,他好奇的看向一直跟在赵含章身旁的傅庭涵,“这位是……”
“哦,这是祖父给我定的未婚夫,也是傅家的大郎君,老丈呼他为傅大郎就好。”
王氏被村里的人哭声勾起了伤心事,也拉着儿子去公爹灵前哭了一场,几乎昏厥过去,最后被青姑和听荷搀扶着下去休息了。
赵二郎昨天受伤,今天坐在马上一天,早就腰疼屁股疼,困得眼睛都要闭起来了,他迷迷糊糊的跟着母亲一块儿进屋去了。
老者一直留心观察着,见状叹了一口气,让家中的儿媳妇请赵含章下去休息,拉了儿子避到一旁说话,“应该是真的,听说赵伯爷的孙子和惠帝一样是个痴儿,看他们衣着谈吐,也不像是骗子。”
中年人问道:“阿父的意思是?”
“我看他们也不会长留,既不是恶人,那我们就做好待客之道,我看他们行李散乱,后面还跟着一群难民,多半是逃出来避祸的,我们多准备一些粮食,好好的将他们送走。”
老人叹气道:“既报了恩,也免得生出灾祸来。”
中年男子应下,躬身下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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