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酒杯,以及看似喝的烂醉,实际上因为超人体质毫无感觉的朱庇特,她眉头紧紧蹙起。
“诺兰我需要一个解释。”
黛博拉双臂环绕在身前,怒视着诺兰,她认为诺兰没有给朱庇特起一个好头,小小年纪就这样喝酒,成何体统?!
“黛博拉,今天就算了吧!”
诺兰指了指身后电视机里面仿佛播报的有关护卫队逝世的消息,一脸悲痛。
“唉……”
黛博拉看了看电视里面播放的全球护卫队逝世的消息,轻轻叹了口气。
她一把抱住了诺兰以及朱庇特。
“愿这世间疾苦都可以过去。”
黛博拉内心之中充满了痛苦,她是真的感到痛苦。
“愿这世间疾苦都可以过去。”
诺兰与朱庇特相视一眼,重复着黛博拉的话,他们看起来也很痛苦,只不过一个是伪装的,另外一个则是因为憋笑憋的很痛苦。
“西塞尔斯刚刚通知我,明天将由我出面,为全球护卫队念悼词,现在全世界的人们神经都太脆弱了,必须由我扛起大旗给予民众信心……”
“对了,在面向全球的悼念活动结束之后,会有一个小型的葬礼,属于私人性质的,只有全球护卫队的朋友们,以及少数知道全球护卫队真实身份的人参加,你们也去吧。”
诺兰拍了拍朱庇特与黛博拉的肩膀。
“当然。”
朱庇特颔首,这么精彩的大戏,他要是不去参加的话,太对不起他祖宗人的身份了。
“啪嗒……”
就在朱庇特,诺兰还有黛博拉三人沉浸在要去参加全球护卫队葬礼的悲痛中的时刻,屋子的大门忽然被人打开,哼着小曲,似乎十分开心的马克走进了屋子。
“嗯?!”
马克看着屋子里面流露出悲痛气息的三人,眉头一皱。
“我是错过了什么吗?”
马克看着众人疑惑地问着。
“不,你并没有错过什么,我愚蠢的欧豆豆。”
朱庇特看着马克叹了口气,看马克那满面春光的样子,他就知道马克惨了,坠入爱河了。
至于让马克坠入爱河的人是谁?朱庇特用脚趾想他也知道是谁,那个叫做安柏的金发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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