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池:“可是这些又不是柳珲或者谁害我成这样的,咱们落得这样的下场,不就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么?”
韩沉:“你能看得开就好。”
韩池:“看不开,我早从沪市的ZF行政大楼跳下去了。”
韩沉被逗笑,“还得是你啊,三哥。感觉祁主任生前没做完的事,你有望替他完成了。”
韩池:“别这么早恭维我,戴高帽这套,我可不吃。先等把孩子上学的事解决了再说吧。”
韩沉笑笑,说:“柳珲那边,你多多担待。三哥……拜托你,别和他起冲突。我和周沫之间的关系,本来就因为四哥岌岌可危,我不能再……”
韩池:“我明白。我要不明白这个道理,不顾及你的处境,早和柳珲翻脸了。”
现在的境况,谁不难呢?
谁都难。
尤其韩沉。
韩池也是涉世已深的“人精”了,其中的人情世故,他怎么可能不了解。
或许对外人,韩池比较冷漠,但涉及到家里人,韩池就更能包容和理解。
尤其这个家里人还是韩沉。
他最小的兄弟。
……
这几日,韩池跑了不止一个村,考察完村里的路,他发现一些端倪。
也不顾黑色的裤脚上沾的全是泥土,进了办公室就把曾嘉勋叫来里面问话。
“我看村里的道路,也不是说都是石子路,好多都修了柏油路或者水泥路了啊?”韩池问。
“是之前新农村建设的项目里,有关于农村道路翻新的工程,但……后来就修了几个村,便停了。”
韩池拧眉:“怎么停的?”
曾嘉勋:“负责这个项目的领导……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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