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稹头疼,“爸,就事论事好吗?这和辛韵又有什么关系?”
韩鸿德瞪他一眼:“不想和她生孩子,还处处护着她,韩稹,你到底怎么想的,啊?”
韩稹:“不管我和辛韵感情怎么样,韩沉现在都这么大了,他是我的儿子,辛韵是我的合法妻子,作为父亲,作为丈夫,我有责任替他们出面说几句话。原以为您和他们的矛盾就是简单的家庭矛盾,我一直在其中调停,但这么多年,您对辛韵的成见一直都没有放下,现在又转移到沫沫身上。您什么时候才能理智客观的看一个人呢?”
韩鸿德:“我不需要理智客观,我只要和韩家心齐。很明显,你、你们一家,和韩家就从来不是一条心。”
韩稹:“我们怎么就没和韩家一条心?韩沉没有尊敬长辈?还是没有拿他几个哥哥当哥哥?不就是娶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您为什么对他的婚事有这么大恶意?韩泽闯了祸事,你们想的不是解决问题,安抚受害者家属,反而处处包庇,调转矛头对付沫沫一家。爸,做人要有良知,没了底线,您想要的韩家,根本守不住。”
韩稹说出了一直以来,韩沉也心知肚明的事。
他、韩池双双从帝都出走,其中有很大原因是,他们看到了韩家已然突破底线,大厦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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