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才触怒了韩鸿德。
他不知道从哪儿要来周沫的电话。
韩沉前脚拖着行李箱去高铁站坐车,韩鸿德后脚给周沫打了电话。
谈话内容不言而喻。
自然是想劝退周沫,还有开始拿她不能生孩子说事。
“周小姐,请你别太自私,也要为韩沉考虑考虑,你要不要生孩子,无所谓,但你不能霸着韩沉,剥夺韩沉拥有后代的权利,”韩鸿德警告道:“现在你们还没办婚礼,趁早离婚,大家都不难堪,等以后你们因为没有孩子再闹掰,浪费了彼此的青春不说,一切都晚了。”
“韩先生,”周沫自认有礼有节,能忍到现在,已经快到了她的极限。
毕竟没有谁愿意被人撕破伤疤。
她尽量平和自己的语气,以示对一位老人家最后的尊重。
“我和韩沉要不要离婚,会不会因为孩子离婚,都是我们的事,如果他觉得我因为身体原因耽误了他,您尽可以让他来找我谈,我不会像您说的,自私还霸占着他,剥夺他拥有孩子的权利,”周沫说:“您,没有立场劝我,也没有立场对我的身体状况指指点点。都是肉体凡胎,吃五谷杂粮长大的,生病不是很正常?生病就应该被道德绑架,被指责自私,就低人一等了?不见得吧。如果生病得到的不是同情而是指责和谩骂,那韩皓捷又怎么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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