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那样,对我没有防备。”
韩济:“如果我说,不告诉你其实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你信么?”
艾知音:“不信。我现在已经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她低头看眼眼前的杯子。
里面只有见底的小半杯酒。
韩济或许怕她酒量不好,才没给她倒满。
她确实酒量不怎么好,看着眼前的小半杯酒,她不知道是该悲伤还是该感动。
这局,韩济应该算坦白了吧。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辛辣浓郁的酒精味呛得她直咳嗽。
韩济起身,连忙帮她倒了杯水。
“要不你还是喝红酒吧,”韩济又补了句,“就用这个小杯喝。”
“不用。”
“你喝白的,喝不过我。”
“我没想喝过你,”艾知音看他,“我只是不想在这里喝红酒。”
话里有话,韩济能了解到艾知音话音中的意思。
大概还是在嫌弃,他在这里和别的女人喝过红酒之类的事。
她不想在这里喝红酒,只是不想自降身价,做和那些女人一样的事。
这是属于艾知音独有的自尊。
韩济微微抿唇,没再说什么。
“继续吧,”艾知音说:“该你了,问问题。”
“我今年多少岁?”
艾知音愣住,“怎么问这个?”
韩济:“没什么,你如实回答就好。”
艾知音懵懵地说:“三十五。虽然翻年了,但还没到生日,到生日刚好三十六。”
韩济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该你问了。”
艾知音呆呆看他:“我没什么好问的了。”
韩济:“问完不动产,怎么不问问基金股票或者其他存款?”
艾知音:“那……你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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