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我们当父母的自然会教育,但我们也不允许别人用自己的狭隘和偏见,去伤害她,故意找茬说她不好。”
“我懂,”韩沉说,“我保证,没人会对沫沫说人很不好的话。”
周正也说:“韩沉啊,这些话,你可能都听烦了,但我们一遍一遍说,就是……怕沫沫受委屈。”
“知道,”韩沉说:“周叔,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沫沫受一丝一毫的委屈。”
要受委屈,也是他受。
然而周正的心并没有因为韩沉的保证变得轻松。
“砰砰砰”。
包厢门响了。
适应生推开门作引,“女士,就是这里。”
“谢谢,”风尘仆仆的梁辛韵道谢。
侍应生温柔一笑,自行退去。
“辛韵,你终于来啦,”柳香茹难掩喜色,立即上前迎上去,拉着梁辛韵一起入座,她问:“韩沉他姑姑和姑父怎么样?”
梁辛韵无奈叹气,“他姑父今天情况好些了,就是他姑姑,拉着我还是哭,情绪一点没好。”
“都能理解,”柳香茹说:“以前周正住院,我也是,夜里睡不着,莫名就是想哭,特别无力,也还好当时有沫沫在,有她陪我,我才没那么难熬,要是没有她,我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过来。那段时间,沫沫就是我的主心骨,每次觉得熬不下去的时候,想想自己还有个乖巧懂事的女儿,一切都没那么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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