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什么抵抗力,这下好了,完全沉沦。
路上。
周沫还为这事恼着呢。
韩沉开着车出医院后走了一会儿,也不见周沫说话。
“怎么了?真生我气了?”
“没有,”周沫说:“我是生自己的气。”
“干嘛生自己的气?”
“韩沉,我感觉我完了,”周沫语气怨怼又委屈,“对你,我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韩沉带着浅笑,“刚才真当真了?”
“嗯。”周沫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自己也变成满脑子黄色废料的人了。
韩沉抬手揉了揉她的发,说:“现在你能体会,以前你和我说分手,不管不顾抱着我,对着我又亲又啃时,我忍得有多难受了吧?我对你也一样,没有抵抗力。”
“那你当时不也……没继续么。”
“所以我都佩服当时的自己,”韩沉说:“我现在都没想通,当时怎么能那么有定力制止你。要放现在……根本做不到。”
别说做不到,哪怕周沫没有当时那种生涩的蓄意“勾引”,单单只是洗完澡出来,睡衣薄了点勾勒出她错落有致的玲珑曲线,欲望就如喷发的火山,霎时间山崩地裂,只求一场抵死缠绵。
车子停在“逐鹿中原”停车场。
两人没下车。
车里气氛暧昧。
韩沉为“赎罪”,到地方后,没让周沫下车,美其名曰“赔她一场风花雪月”。
还好他停车的地方偏,没什么人。
两人带着或深或浅的呼吸的唇分离,周沫已然浑身无骨,韩沉抱着她,唇不舍得离开,又浅浅撅住她唇角。
“这次没逗你,”韩沉问:“继续?”
周沫羞愤,头埋在他肩窝,秀拳砸一下他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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