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打的。”
沈盼:“……”
周沫:“……”
宋言又说:“韩沉下手也没轻重,捞起凳子就上,于一舟一只胳膊骨折了。”
完了……完了……
沈盼和周沫的内心OS都是,今天韩沉和陆之枢铁定走不出派出所了。
宋言完全没察觉到周沫和沈盼的惶惶然,还自顾地说:“幸好我先摊牌,没和你扯到什么男女关系上,他俩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不然遭殃的就是我了。”
他可没信心以一敌二。
不,敌一都招架不住。
韩沉和陆之枢两个人真打红眼了,两人后半程已经不屑于赤手空拳上,纷纷拿了工具——椅子,往于一舟身上招呼,宋言也怕再闹下去出人命,还稍稍拦挡了一下。
但也没什么用,于一舟还是横着从屋里出来,进了医院。
沈盼紧张地握着周沫的手,“陆之枢到底怎么想的?博简也不要了?就这么被拘留,他真是一点没考虑博简的死活么?”
周沫也想问韩沉,他连工作都不要么?大夫不想当了?
宋言瞧出二人的担心,只觉得好笑,“他俩是什么人,你们忘了?谁敢关他俩啊?”
沈盼说:“陆之枢来东江两年了,没怎么和家里人联系,事出突然,就算有关系,他家人在帝都,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人解决这事。”
周沫也说:“韩沉也一样。”
尤其,梁家现在情况不乐观,韩沉作为梁家的外孙,这样冲动行事,不是给梁家添麻烦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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