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民众不多。”
梁袭:“因此抓他们最好的机会还在西伯尔身上。”
伊莎道:“明面上对警告不予理会,暗地埋伏蹲守,将疑犯一举成擒。但是有个技术问题,包括地中海在内,西伯尔一家有六个人,谁才会是他们威胁的对象呢?”
梁袭道:“这个概率很难说,必须知道他们的性格才能确立出概率,也只是概率而已,相差不大的概率。几个孩子都在炫富,西伯尔是主目标,西伯尔的妻子和破产者在网络上对骂,地中海是官方人员。每个人都有理由成为第一目标。我个人认为地中海可能性较大,因为地中海与mi5的改革有关联。重申一遍,我没有任何把握。”
梁袭:“如果我是对的,可以推测出一个可能:那就是非法正义内可能存在现役警官,但我认为现役警官的级别都不高。还有一个可能,非法正义内有可能存在以往案件的受害者家属。”
罗伯特问:“你认为mi5激进派改变了自己的模式?”
梁袭想了一会:“一直没有证据表明真实确认存在mi5激进派。我对此不做表态。以上,是我对案件的部分看法。”
“部分?”与会人员异口同声问:你TM的不能说完吗?
梁袭被吓一跳,解释道:“这个,这个啊……我们要分析案件的起因,起因是因为八枪手之一的托米被捕。托米被捕后行为诡异,他一方面承认自己是八枪手之一,说明自己隶属非法正义。一方面又拒绝供述同伙。在我看来他就是一名代言人。”
一名探员问:“你意思是为了宣言非法正义的存在,和非法正义即将进入工作程序,他们牺牲了一名同伙成员?”
梁袭反问:“你怎么知道就是牺牲呢?案件还没有开始审理。”因为托米说明对西伯尔一家的威胁,所以针对托米的庭审被压后。
伊莎:“提供托米是八枪手之一线索的昆塔并不单纯。”
“不排除这个可能。”梁袭道:“对方计划在先,我们对这部分已经无能为力。所以我不想谈论这部分的看法。”
伊莎道:“因为昆塔和你关系不错。”
“不,关系很一般。”梁袭纠正:“我们没见过几次面。”
伊莎问:“你现在有什么建议?”
梁袭道:“两条线,第一条线是我所说的,如果没有警察保护西伯尔,西伯尔家人有可能遭遇威胁或者袭击。第二条线,如果我是对的,西伯尔不是非法正义的目标,那么他们一定有一个主目标,找到主目标,就等同抓到了非法正义的小尾巴。”
伊莎回头问:“近期有发生人神共愤的案件吗?”
大家互相看,在他们印象中没有这类案件。梁袭提出的条件是:很多人知道本案,很多人对凶手处置结果非常不满。首先案件性质要恶劣,才能让很多人关注本案,这类案件不说普通人,司法机构的人也会有很深的印象,并且会成为他们日常生活和工作中一个比较多的讨论话题。
伊莎回忆从刀锋成立到现在,除了恐袭之外,没有案件能符合梁袭提的出条件。再说恐袭案件的罪犯结果都非常清晰,没有民众对结果有多大的不满。
罗伯特问:“是不是将这两年发生在英国的案件梳理一遍?”看是否有权贵逃脱了制裁,这是比较容易引发民众共鸣的案件。
刘真问自己这边的两名探员:“你们有印象吗?”
两名探员摇头,刘真道:“我从警十几年来,想不起来有类似案件。”
一名探员看梁袭:“那就是梁袭说错了。”
哇!大家看探员,你是现场第一个有勇气质疑梁袭推测的人,为你点赞。
探员当即吓着,你们的眼神似乎在看一个上断头台的人。
梁袭并没有针锋相对的反驳,接受质疑:“有可能是我推测错误,有可能西伯尔一家就是非法正义的目标。”
伊莎道:“既然暂时想不到第二条线,我们应该着手安排第一条线。”
“安排计划不是我擅长的领域。”梁袭挑下眉毛问:“锤石?”
伊莎无语:“他快变成御用顾问了,我不认为他会答应帮助我们。”什么刀锋?破案靠侦探,抓人靠罪犯。
梁袭喝茶,他对此已经无能为力,梁袭提醒:“有可能我的推测全是错的,西伯尔一家还有遇袭的可能。我只能提供一个矛盾点。地中海身份隐秘,行踪也很隐秘,为什么地中海从国外回来就被人盯上了呢?答案可能是:有人认识地中海。我之前提出一个看法:非法正义成员中警员的级别并不高。这两点是不是存在矛盾呢?”
伊莎道:“在明面资料中,西伯尔和地中海没有任何关系。即使是司法系统的工作人员也查不到西伯尔的弟弟是地中海,更不用说从资料中查询到地中海是mi6的一名重要主管。地中海和mi5变革有一些关系,当年还很年轻的他在接受询问时诚实说明了个人看法,他认为mi5的很多行为与现行法律相冲突。事后他遭受了来自机构同事的冷暴力,大约持续了一个月左右,地中海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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