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不敢吭声,被汉娜拖拽到一个无人的病房内长达十分钟。期间医护人员担心杰克的安全,想进入病房查看情况,被汉娜的保镖委婉劝阻。据说杰克走出病房后,左脸已经肿成红通通的一大片。
梁袭挂断电话:“如何?”
波比:“无聊,幼稚。”不知道自己在梁神棍的脑子里被侧写成什么样?
波比携带的紧急通话器传来保镖长的声音:“汉娜来了。”
波比看向梁袭,梁袭不紧不慢的喝茶,看着面前的茶盘沉思。
……
开门后,敲门的男子让到一边,汉娜走上来。由于楼道太狭窄,男子拼命的将自己身体贴在墙壁上,尽可能的让出空间,似乎生怕自己触碰亵渎了汉娜一般。汉娜当没看见男子一般,径直走过,走到门口看了梁袭一会,点点头,伸手:“我叫汉娜,冒昧来访,还请见谅。”
“蓬荜生辉,请。”梁袭简化版客套。
这是梁袭第一次见汉娜,汉娜很高,达到一米八,体格硕大,但并不影响她的美丽,反而让她更有气质。
进入侦探社,汉娜左手一拿围脖,男子立刻把围脖从其后肩位置拿走,熟练的接下汉娜脱下的大衣。男子先检查衣帽架是否干净后,再将大衣挂到衣帽架上。
梁袭站立在办公接待区等待汉娜,汉娜不着急,脱掉大衣后,她走向了生活区。站立在生活区门口看了好一会才走进去,走到壁炉边,用手指推了一下摇椅,静静看着晃动摇椅发呆。梁袭已经到她身后,波比在办公区拿了茶,探头探脑朝这边看。
汉娜目光转向墙体,看向办公桌,看向书架:“我在这里住过两周。”
“嗯?”梁袭没反应过来。
“那年我十八岁。”汉娜边走边道:“借假期和男朋友伦敦旅游。没想到他把我给卖了,卖了两千英镑,卖给一个秃顶老头,他是伦黑的一个头目。渣男和我说,一个晚上,就一个晚上就能赚四千英镑,呵呵。我逃跑了,躲在餐厅后门垃圾桶边,那天下着雨,我很冷,我没有穿外套,一边哭一边发抖。我还是被他们找到了。”
汉娜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沙发上,靠躺椅背,看着天花板陷入回忆:“事后我才知道,因为我的逃跑惊动了整个伦黑,他们担心我报警,担心一直蠢蠢欲动的警察趁机将他们消灭。我想他们找到我后,会给我穿上水泥鞋。后来一想,不对,伦敦不靠海,或许他们不会用意黑那一套。不管怎么说,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
将惩罚对象双脚放进桶内,倒入水泥。在水泥凝固后将人带出海,扔到深海中。这是意黑在上世纪最常用的惩罚叛徒手段之一。
生活区只有一张椅子,一张摇椅,梁袭只能站着。
汉娜继续道:“在我被带上汽车之前,约翰救了我。不是你想暴力戏救美。坏人认识约翰,约翰和刚到达的一辆汽车的黑色厚风衣男子交谈了一会,然后对我说,他可以帮助我,但条件是我必须在这里最少住一周。”
汉娜道:“约翰还说,如果我不同意,他们会把我带走。当然他一定会报警,并且帮助警察找到我,惩罚伤害我的人。他很抱歉,因为他无法通过更有力的方法阻止他们。约翰建议我同意这个条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相信约翰,或许比起那些坏人,地球上任何人都值得相信。然后我就在这里住了下来。”
汉娜道:“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需要最少一周的时间处理善后,后来我才知道,善后目标是渣男,他是唯一知情者。”
汉娜看向约翰的油画像,笑了起来:“年轻时候他很帅,说话温文尔雅,让人如沐春风。可惜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年近四十,并且有一个他深爱的妻子。虽然没有成为恋人,我们还是成为了朋友。”
梁袭道:“不好意思汉娜小姐,约翰没有提起过这件事,否则我一定会想尽办法通知你他的葬礼日期。”
这话带刺。朋友?葬礼上没见过你,你哪来的?出席约翰葬礼的人很多,梁袭肯定没有汉娜,因为汉娜太有特征了。如果汉娜出席过葬礼,自己一定能记住她。
“你和约翰说话都喜欢绵里藏针。约翰对待我这样一个被欺凌的弱女子,还保持着戒备心态。在弄清楚整件事之前,我看不到他眼睛里有任何怜悯。”汉娜摇头:“过于理智的男性,没有任何浪漫可言。但是这类男子偏偏容易吸引日常被甜言蜜语包围的女性。对于这些女性来说,要么已经在甜言蜜语中沦落,要么她能发现这类男子所具备常人没有的品德。”
汉娜说完,等着梁袭接话,梁袭舔舔嘴唇,问:“莫非是蔻蔻的事?”
汉娜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动:“我一直想来见见你,是谁让我女儿哭的那么伤心。我刚开始还以为她被强抱了,没想到却是因为你没抱她。哈哈,听完可是笑死我了。年轻真好。”
汉娜站起来,朝会客室走:“我很了解约翰,我知道用金钱权势改变不了你们这类人的内心。不过我为什么要改变你们的内心呢?我只需要达到目的就可以。”换地方代表她熟悉这里,也代表唠完家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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