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美术专业,但是对比艺术,他更喜欢女人。在四个老头专家都确定是真迹的情况下,他怎敢班门弄斧?再说,以副馆长的学识,未必有能力鉴定出俊酷的真假。特别是这一个月来,副馆长经历了扰骚余震,妻子离婚,升馆长职务无望等事件。”
馆长很镇定,问:“我们是同伙?可能是历史上平均年龄最大的盗窃团伙。请问,证据呢?”
“奇怪了,为什么每个人都找我要证据。我是侦探,我不是警察。”梁袭道:“我相信只要警方将几位老专家分开审讯,还有寇特。我想真相就能大白于天下。”
说到这里,波比还是没搞懂:“都是老专家,你又说馆长不热衷金钱。为什么他要盗窃俊酷?自己收藏吗?”
“问的好!你问的这个问题是俊酷被盗案的核心问题,也是最最重要的问题。解开这个谜题,等同解开了俊酷被盗的谜题。原本我也被困在迷宫中,直到我想起了克里斯说过的话。”梁袭拿出手机,找出俊酷照片:“这是俊酷的主人沙特暴发户,他在办公室悬挂俊酷彰显自己的财富。克里斯告诉我,油画不能长时间挂在强光位置,太阳光紫外线通过室内物品反射,会损坏油画颜色和油画的布质。亲王还是个烟鬼,照片中还有半支雪茄在燃烧。烟草形成的烟雾每时每刻熏烤着世界名画。”
梁袭道:“在馆长等专家看来,亲王等同在谋杀俊酷,他们决定拯救俊酷。这才是本案最关键的核心问题,感谢上帝,也感谢克里斯。”
梁袭停顿片刻看馆长,馆长不为所动,很安静的坐着。
梁袭继续表演:“有些细节我不太明白,我不认为你们能做出这么全面的计划,盗窃俊酷只是第一步,销毁俊酷才是最终目的。如何让副馆长一步步的跳入陷阱,让副馆长盗窃俊酷?你们做不到。陷害副馆长非常有条理性,有计划性,而且有很多备用计划。”
梁袭道:“如果副馆长不入套怎么办?那就火灾或者其他办法,甚至可以将赝品说成真品,送回给亲王。或许亲王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墙壁上挂的会是赝品。副馆长入套之后,他不使用汽油弹怎么办?没关系,直接烧,副馆长铁定背锅。副馆长将油画藏匿到别的地方,这也不是问题。对于策划者的团队来说,要对付一个普通人实在太简单了。”
梁袭:“至于账户和银行这个游戏,策划者细节把握的非常好。让副馆长不得不相信对方是有诚意的买家。”
梁袭道:“这个案件有三个主体。第一个主体,收藏家。第二个主体,策划行动团队。第三个主体,以馆长你为代表的学者。馆长你知道自己办不了这件事,需要人帮忙,找人帮忙需要钱,还需要路子。于是你找到了收藏家,我想收藏家应该是你好友之类的人,不难找。收藏家有钱也有路子,找到了策划团队。”
梁袭道:“但是到了这一步我挺纳闷,馆长你怎么就会信任策划团队呢?策划团队的计划中,你的专家组是不可缺少的一环。由此我想到伦敦的一名富豪,他今年四十八岁,是一名艺术品收藏家,他还是一位孤儿。这就联系上计划的周密、大胆和非暴力三个特点。我基本肯定策划团队就是锤石的矿石团。而收藏家则是孤老会的成员。当然,这部分完全是我凭空猜想的,对还是不对,我没把握,你可以不用告诉我,我也没有兴趣。”
梁袭道:“我知道馆长你做好坐牢的打算。甚至我猜想你宁可自己背负骂名,抛弃生命,也要把俊酷拯救出来。法律有威慑力,但是当一个人充满了热爱和理想时,法律永远不是他需要优先考虑的问题。最核心一点,你知道这么做是犯法的,同时你认为这么做是正义的。”
梁袭道:“大部分问题我都能解释或者进行推测与猜想。能请你解释一个问题吗?副馆长因诬陷面临重罪指控,这是你们认为的正义?”
馆长静静的思考,突然一笑,道:“如果他没有盗窃油画,那他就没事。如果他盗窃油画,那他就应该坐牢。今天他会盗窃俊酷,明天他会盗窃其他油画。他的品德低劣,相比于在满是珍宝的博物馆工作,他更喜欢女同事的臀部。”
波比疑问:“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解雇他呢?”
馆长看波比:“你不知道副馆长是你母亲的同学吗?是你母亲引荐他直接入职副馆长,对这个人事安排我不满意。不过因为博物馆主要捐赠者有要求,给他一个职务并不是坏事。可以由他处理公共和对外事务。客观来说,他有天赋,但缺乏热忱。”
馆长道:“我最担心我退休后,克莱门特家族会插手接任者人选。我相信我的推荐信有用,但是馆长职务最终还是委员会说的算。”
博物馆属于公益机构,府政有拨款,但不属于府政管辖。他们是由第三方非官方机构进行管理和监督。诸如英格兰艺术委员会等。当馆长离职时,艺术委员会就会召集各方就馆长离职一事进行商讨,通常参与者有市政厅、艺术品专家和学者、主要民间捐赠者和资助者。当然馆长也会出席,说明自己推荐的人选。
在英国只有官方资助的博物馆,没有官方办的博物馆。只有国家级博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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