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打开ID门的办法,律师就不用去住院了吧?”
梁袭回答:“有道理,以上是我的个人想法和看法。第二届网红节举办期间,圣旗不甘寂寞,肯定要在警方资源投放到网红节时,在玛丽亚医院来一波。所以我建议给卡琳批假。”
卡琳笑,开口道:“他开玩笑,我不需要。”
罗伯特问:“梁袭,你认为这次圣旗会采取哪种袭击方式?”
梁袭道:“我如果是圣旗,在黑松自尽等情况下,我仍旧会袭击玛丽亚医院,这毕竟是我的信仰。但是我不会袭击玛丽亚医院诊疗部门,我会袭击玛丽亚医院住院部。住院部贵宾病房不仅没有id门,而且有不少有身份的人。”
梁袭道:“或许放出黑松,放出录音,就是要我们盯着诊疗大楼?不,黑松录音应该是真的。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我认为在黑松死后,律师会被他们扔出来。”
梁袭想法拓宽后,整理道:“歹徒要发动第二次袭击,本打算再打击玛丽亚医院诊疗部。但是黑松出了不可预见的情况。黑松被管理员敲诈,黑松知道自己被录了什么内容。在这种情况下,第二次袭击等同胎死腹中。但是如果将律师扔出来,把他们第一次袭击的资源交给我们,我们会认为他们放弃第二次袭击,或者是没有能力进行第二次袭击。转而他们袭击了玛丽亚医院的其他建筑。”玛丽亚医院有多栋建筑,诊疗大楼是门面,主要建筑,但不是唯一建筑。
卡琳小声道:“是不是有点过了?”推测律师是奸细已经很脑洞,推测歹徒二次袭击的脑洞让卡琳有点难以接受。
梁袭解释道:“我是侦探,只管推理。”歹徒只管杀人,警察只管抓人,法官只管判案。
卡琳一听忍不住又笑,菲奥娜眯眼问:“很好笑吗?笑点在哪?”
三人中又出现了一点火药味,好在刀锋那边很快有情况。
罗伯特道:“南区刑侦部在十分钟前刚刚逮捕律师威尔,原因是有人匿名举报威尔参与到一起杀人案中。死者是为了赚钱的女中学生,她的雇主是威尔,因为服药的原因导致女生犯病。威尔为了自己的前途,没有选择报警或者是联系救护车,自行开车离开,最终导致女生死亡。”
梁袭反应很快:“威尔罪行很重,但如果威尔能供出恐份,或许能减少刑期。但威尔并不知道黑松已经死亡,他认为恐份要二次袭击玛丽亚医院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卡琳握住梁袭手,对自己怀疑表示抱歉,道:“你很棒。”
被这么夸感觉好飘,梁袭回应:“你很漂亮。”
卡琳被夸露齿送上笑容。
坐在对面的菲奥娜无语问苍天,其中滋味只有自己知。
虽然事情如梁袭推测的方向走,但是到底对还是不对,梁袭觉得可以试试,反正不能再坏了。梁袭是对的情况下,司法机构不需要抽调多少资源来应对梁袭的推测。刀锋决定姑且信梁袭,同时也不能落下别的信息。对律师威尔,歹徒黑松进行全面调查,还可以掩饰梁袭的推测。让歹徒认为,警方没有考虑过玛丽亚医院其他建筑遇袭的可能。
接下去刀锋开始实验,看能不能以歹徒身份确定今天三楼病房中是否有病人适合挟持。卡琳属于实验监督者。梁袭有些看不懂,他们就不打算把他们获取的信息告诉自己吗?自己的推测是建立平民基础上所能获知的信息。
律师看来确实有问题,在律师无法提供打开id门的办法后,律师只有当诱饵的作用。歹徒把律师推出去,肯定是为了误导警方的调查。问题在歹徒真的打算袭击玛丽亚医院的其他建筑楼吗?不了解对手,这个推测充满了无数的可能。
梁袭推断律师是内应有不能不面对的一个bug,律师因为多次住院,对玛丽亚医院诊疗病房区很熟悉,但是歹徒对整个大楼都很熟悉。或许这不算问题,有正常了解的渠道。问题在于歹徒对安保系统很熟悉,熟悉的有些奇怪。奇怪点在于,歹徒怎么知道律师的助理可以将两个外人带进医院?
梁袭不懂就问:“卡琳,为什么病人的家属可以将外人带进医院的二楼或者三楼?”波比曾经住院,梁袭带上家属手环,以波比朋友身份见到波比。波比的父母什么都没有,他们直接来,直接走。
卡琳回答:“因为很多大人物在生病期间还不忘工作。”玛丽亚医院发生过几次警卫阻拦非家属进入病房区,导致冲突的事例。而后院方决定,是否放行由当值警卫决定。
梁袭道:“我认为律师只是工具,不是奸细。能把你收集的信息给我看看吗?”
卡琳很懂规矩,在征得伊莎同意后,才将自己的迷你平板电脑解锁递给梁袭。
经过卡琳整理后,资料通俗易懂。诊疗大楼的一楼因为包含有门诊、急诊和急救部门,有很多工作人员,但是大部分人员工作区域只限于一楼。卡琳列出的可以二楼以上的工作人员名单中,有五位圣教信徒,综合伊莎的调查报告可以发现,五位圣教信徒非常干净,没有什么嫌疑。
不仅是他们,刀锋对名单上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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