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清洗伤口,换上更好的伤药。
人群沉默,大家都看得出,天子已震怒,谁都不敢出声。
李治脸色铁青,在堂内来回踱步。
沉默半晌,李治突然抬脚朝冯肃狠狠一踹,怒道:“你是景初的贴身部曲,你们是怎么护侍他的?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当时人在哪儿?”
冯肃和李家部曲纷纷跪下,垂头愧疚不语。
李家的部曲,李治不便处置,扭头望向雍州刺史杜贞松,喝道:“你呢?你这个雍州刺史该当何罪?这里是长安城,是朕的皇城国都,当朝郡公居然被刺杀,得手之后刺客轻松远遁,杜贞松,你该死啊!”
杜贞松吓得急忙跪下,脸色苍白却不敢辩解,只是连连称罪。
李治阴沉着脸环视四周,冷冷道:“朕不管你们如何侦缉,用什么手段,三日内,朕要看到结果,雍州刺史,万年县,还有刑部,大理寺,百骑司,甚至是巡城的金吾卫……”
“尔等全力侦缉,三日内,朕要见到那些刺客,哪怕他们躲在老鼠洞里,你们也要给朕掘地三尺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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