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没说,怕伤害他。
——臣也不可能娶个悍妻供在家里。
李治对李钦载的回答表示很满意,慢悠悠地道:“所以,朕今日来找你了……”
李钦载眨眼:“陛下刚才说,因为无聊出宫散心,随便走走……”
李治老脸一红:“朕见到你后,便觉得唯景初能解此局。”
“陛下希望臣做什么?”
李治不自在地咳了咳,低声道:“上疏请旨选秀的朝臣不少,但他们位卑言轻,不够分量,几个四品五品的小官儿嚷嚷几声,朕就答应下来,吃相未免太难看了。”
李钦载仍然不解地道:“所以?”
“所以,上疏请旨选秀这件事,需要一位有分量的臣子站出来,言辞恳切,如泣如诉,求朕多纳几位妃子,朕才能顺水推舟答应下来……”
李钦载好像突然变笨了,仍一脸迷茫地道:“所以,这位站出来的臣子应该是谁呢?”
李治一滞,平日挺灵醒一人,今日怎么如此不上道?
“朕觉得,某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辽东郡公,可担此任。”
李钦载无辜地眨眼:“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辽东郡公胆子小得很,害怕顺了陛下的意,却得罪了皇后,一辈子不安生。”
李治环眼一瞪,一股浓郁的王霸之气喷薄而出。
“有朕在,你怕啥!夫为妻纲,天地正道,朕难道拿捏不住她?”
李钦载目瞪口呆看着他。
你特么要不要听听你刚才口出了什么狂言。
真那么争气的话,你特么现在应该在太极宫挥舞着小皮鞭抽婆娘,而不是鬼鬼祟祟跑到我家求我敲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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