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丽战场上丢了半条命后,臣的性情也有了一些变化……”
李治也沉默下来,许久之后,突然道:“英公的捷报传到长安,朝野震动,臣民欢欣,但朕听百骑司密奏,朝臣之中好像出现了一些不好的声音……”
“北方天寒,王师出现了一些逃兵,出逃者甚至有千人之多,英公已在报捷奏疏里说过了,朕绝无责怪之意,但听说朝中有人打算拿此事做文章,妄想抹黑英公之战功。”
李治叹道:“朕都没把此事放在心上,景初为何却当了真?你以为朕是那种不辨正邪是非的昏君吗?”
“天气寒冷,将士们身着单衣铁甲,冻得受不了当然要逃,这是人之常情,换了朕在高句丽,说不定也逃了,兵部上疏请旨严惩那些逃兵,朕都将奏疏驳了回去。”
“逃兵朕都恕了,怎会责怪你的祖父?能在军心渐乱之时力挽狂澜,还攻破了平壤,英公已经很了不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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