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饮胜。」
于隐稀里湖涂跟薛讷对饮了一盏,酒刚入腹,于隐这才反应过来。
「呃,薛兄说我走得匆忙是啥意思?在下还没打算走呀。」
薛讷笑了:「不,你想走。」
「今日我等便是来为于兄践行的,长安城有头有脸的兄弟好友皆在,于兄离开长安也算风风光光了,若于兄觉得场面还不够宏大,我可以再叫些人来,保证于兄走得既有排面又安详。」
于隐惊愕半晌,道:「你们这是……要逼我离开长安?」
「‘逼,这个字眼不好听,我等是‘恭送,于兄离开长安,于兄有何未了之事,尽可托付我等,我们帮你利索办了,谁叫于兄走得匆忙呢。」
于隐脸色有些难看了:「诸位是打算仗势欺人么?」
一旁的高歧摇头道:「于兄此言差矣,从我等上楼见面到此刻,对于兄都是以礼相待,以礼恭送,何来‘仗势,之说?」
于隐沉下脸道:「我若不走呢?」
薛讷又笑了:「你当然可以不走,长安闹市之中,我们打不得你,更杀不得你,你若不走,我们能拿你怎样?」
高歧冷着脸道:「但于兄还请考虑一下后果,河洛于氏偌大的家业得来不易,莫因一桩小事而家业尽毁。」
于隐身躯一颤,忍着愤怒沉声道:「诸位,逼我离开总要有个原因吧?我自问与诸位素不相识,从未与诸位结过仇怨,何故咄咄逼人?」
薛讷站起身,叹了口气,道:「于兄,世上的仇怨很多都是莫名其妙的,识时务者为俊杰,我劝于兄还是尽早离开吧。」
「于兄,我等先告辞了,两个时辰后,长安安化门外折柳亭,我等恭送于兄离开。」.
贼眉鼠眼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