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在李家别院,李钦载跟他聊过两次,劝他将新粮种的下落交代出来,没出意料,伊铎一个字都不肯吐露。
李钦载后来换了另一种怀柔的方法,让人给他治伤,然后请他喝酒吃肉,又是利益引诱,又打感情牌,逢迎阿谀之辞说得李钦载自己都快吐了。
然而伊铎这货酒照喝,肉照吃,吃饱了一抹嘴,白眼一翻继续装死。
气得李钦载当即又把他挂在房梁下,晒了一整晚的月光。
甘井庄仍如往常般平静,可长安城却已是狂风暴雨。
尽管从未低估杨树恩报复的力度,可李钦载终究还是小觑了景教的能量。
两日后的朝会上,十余名御史率先发难,联名参劾李钦载横行枉法,启衅景教,权势干预教宗之事,恃功而骄纵,藏不臣之心。
大帽子一顶接一顶扣下来,更要命的是,不仅是御史,六部许多朝臣也跟着一起参劾。
朝会上,众臣群起而参,李治坐在上首脸色越来越难看。
这显然不是偶然事件,而是有人暗中串联朝臣,已有结党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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