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或是“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而不是‘卧槽,好大好白的雪’,这就是读书和不读书的区别。”
荞儿似懂非懂,连连点头。
父子俩走得很慢,边走边聊,李钦载不厌其烦回答着荞儿各种“为什么”。
从渭河边往庄子里走,经过路边的田埂,李钦载脚步一顿,忽然睁大了眼睛,脱口道:“卧槽,好大个人!”
田埂边的一条水沟里,确实躺着一个人。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浑身是血躺在水沟里,身上的衣裳褴褛破旧,满是血迹,倒在水沟里不知是死是活。
李钦载第一反应不是救人,而是一手抱起荞儿,另一手捂住了荞儿的眼睛,低声道:“走,我们回家!”
“爹,刚刚那个人死了吗?天这么冷,他为何躺在水沟里?爹,我们要不要救他?”荞儿一连串发问。
“荞儿乖,我们先回家,回家后再决定要不要救他,好不好?”
“咱们为何不现在救他?”
“因为你爹我晕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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