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骨。
她到底怎么能面无表情的说其他事情的?她不疼吗?逢京心疼的要死。
他想要捧在手心里的宝贝为什么老是受这样的伤?
“有事为什么不找孤?你知道你出这样的事情孤很心疼吗?”逢京握着晏知另外一只手说。
晏知扬起脸,娇艳的唇也一点血色都没有,但是她眉头都没皱一下,说:“不疼的。”
逢京拿过御医手中的工具,说:“你说,孤来做。”
这么大个血窟窿怎么可能不疼?她皮肤最是娇嫩,平日里他还没用力就红了。
现在她还能镇定的说不疼,怎么可能会不疼?
她要心疼死自己才甘心吗?
即便是小心翼翼的处理伤口,可依然会很疼,晏知微微皱眉,却愣是没出声。
“太子殿下,这太子妃的手,估计会留疤。”御医有些害怕的说。
逢京拧眉,“没有其它法子?”
御医为难的说:“殿下,这伤口太深了,都已经贯穿手掌。”
逢京还想说什么,晏知说:“无妨。”
伤疤而已,又不影响什么。
“没事,孤会为你寻来好的药。”
逢京这么说,晏知也没反驳他什么。
这具身体用不了多久了,战场的事情解决之后她就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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