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父皇还是她的母国。
如果她能一直如此笑口常开,也是一种幸事。
回去之后逢京见晏知已经休息了,于是把这件事按捺下来,打算明日在马车上和晏知说。
逢京帮晏知掖好被子,然后走到案牍前磨墨整理一下思绪。
写到后半夜逢京觉得差不多才上床休息,他将晏知抱在怀里,心里很是满足。
翌日,逢京睁开眼睛见怀中人还是没起来,于是起身先去洗漱,想着让晏知多睡会儿。
他穿戴整齐,然而晏知还是没起来,这事情不对劲,不该是这样。
平日里吱吱起的都挺早的,几乎没有一日落下,今日怎么回事?
他来到床前,弯下腰说:“吱吱?该起来了。”
床上的人依旧没什么动静,逢京微微蹙眉,他坐上床把晏知抱起来,感觉她身体的温度不对,他的心开始慌了。
“吱吱?晏知!”逢京惊慌的叫道,然而怀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他立即大声喊道:“传御医,江宁传御医!”
外面守着的江宁听到这声音,他也来不及思考,身体做出反应,几乎是拔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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