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怨恨带到了孩子身上,一直在说吕氏和杨巧月的丑话。
杨晨和杨兰花想到聚餐时,两年未见的大姐,那咄咄逼人的言辞,对吕氏和杨巧月都生出了恨意。
感觉她们抢走了父亲,才来三天,母亲每天都被气。
杨晨继承了柳氏的口无遮拦,直接骂道:“就是两个乡下来的乡巴佬,娘不要生气,等您成了爹爹的正室夫人,她们还得回乡下去。”
柳氏听到大女儿的话,脸色微变,“住口,谁告诉你说这话的!”
杨晨被柳氏严厉的目光吓了一跳,诺诺回道:“之前听娘说的!”
柳氏一震,不知不觉,她跟两个女儿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面色缓和下来:“这话不准在其他人面前说起,尤其是你爹和祖母面前。只能是他们主动做这件事,不能是我催着主导,知道吗。”
杨晨似懂非懂点点头,杨兰花比杨晨小两岁,心智却更成熟,并没有多说。
……
一场小风波过去,并没有影响杨巧月的节奏。
第二天早晨,杨巧月三人来到南庄,已经陆续有人挑着干粪和泥土过来卖。
她将换来的两千文交给管秋,他们兄妹的父亲在世时是账房先生,管秋耳濡目染,也学过管账。
“阿秋,你负责记录支出明细,阿增负责收称。”
“是,大姑娘!”两兄妹齐声应道。
南庄变成了整个县城最惹眼的地方,来来往往的人不断。
第一日支出了一千文,将粪土扬在贫瘠土地上不过覆盖了两亩,远不到杨巧月的预算,还剩下十几亩。
好在第二日第三日情况好了许多,由于收粪价格高出其他地方的一倍,附近不远的县镇的粪民也运过来卖给南庄,不给原来的雇主。
这下,引得一些地方地主老财不满,将目光盯住动了他们垄断价格的南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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