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了啊!
愁眉苦脸,忽然被人拍了下后背,白夜飞转过头,却是陆云樵回来,一脸振奋,“搭档,我打听清楚了,不是要卖出乐坊。是王府派了人来,说是要重新审查乐坊的资格,若是这回通过,就可以在王爷的生辰庆典上表演了。”
“哇,这太好了!”白夜飞喜出望外,随即皱眉道:“为什么洁芝说是有人来踢馆的?翡翠又猜是来收购?空穴不来风,总有些缘故吧?”
“因为来的那位使者,并非王府中人,而是受王府委讬而来。”陆云樵道:“听说是一位拥有好几个当红乐坊的大商家、大豪客,一开始弄错了,才有踢馆和收购的说法。”
白夜飞讶异,“好几个当红乐坊的大老板?那不就是我们的对头?王府让这种人来审我们?情况不妙啊!”
陆云樵沉吟道:“郢都不乏富商、名流,但有钱成这样的,确实也少见,更别说还能被北静王看重,替他来审核乐坊资格……说起来,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可那人并不在郢都……”
两人正说着,一队人马掀起香风,缓缓走来,从队列前穿过,吸引了全部人的目光。
先是八名曼妙少女,个个容貌不俗,就算与希望女团的六位相比,也丝毫不落下风,还都是舞娘装扮,身披轻纱,随风摇曳,大片白腻肌肤显露出来,直勾人胸中最原始的骚动。
八名舞娘,四四成列,轻纱之下,只用一抹红布裹住双胸,外加一条勉强遮住臀部的小热裤,藕臂香肩,光洁平坦的小腹,匀称笔直的两条长腿,骄傲地展露人前,随着迈步,一路散发香风,整个画面瞬息华丽起来。
白夜飞喃喃道:“跑人家里还穿这样,难怪被说是踢馆,果然嚣张!可不可以再嚣张一点啊?”
这样的想法,不光是白夜飞有,现场大多数人都有,而当八位舞娘众星拱月般走过,一道浑身金红的倩影,牢牢吸住了所有人的眼球。
穿着那身绣着凤凰的金红旗袍,凤婕像是自九天降临的神女,昂首而来。
如瀑青丝披垂,红色面纱遮住大半脸庞,仅露出一双慧黠灵动,秋波荡漾的大眼睛,刺激人们的想像,忍不住在脑中描绘她的样貌。
玉颈修长,藕臂白皙,却都不如胸前的高耸,更能抢尽目光。那两团完全犯规的正圆形,堪称白夜飞在此方世界所见之最,仿佛随时都能将旗袍撑破,甚至让人生出错觉,感觉绣在胸口的凤凰金首都膨胀了一圈。
绝对的凶器,与盈盈可握的腰身,对比形成鲜明的反差,给人强烈的视觉冲击,就连行进之间,在旗袍下摆若隐若现的美腿,都不能比拟,刹时间,全场的呼吸声都变得粗重。
照例由八宝姬开路,凤婕一路往议事厅中去,白夜飞目光盯着她的胸口忘了移开,直到她错身而过,才陡然生出一个奇怪感受。
…这女人……似曾相识,好像再哪里看过,却为何想不起来?
这是非常诡异的事,“前辈子”见过的人,照理不会在天州重遇,至于自己在天州认识的女人…数量太少,根本不可能忘记,为何会既熟悉又认不出来?
想不起究竟在哪见过,白夜飞摇头,按说光那一对醒目之至的人间凶器,自己就不该忘记。
“真的是她……”
盯着来人远去的背影,陆云樵喃喃出声,白夜飞连忙拍了他一下,低声问道:“那个是谁啊?”
“就是我之前说应该不在郢都的,凤大才女凤婕!”从呆愣中恢复,陆云樵的声音一下兴奋起来,“原来是她,难怪会得到北静王青睐!”
“才女?不是说富婆吗?怎么又成了才女?”白夜飞注意到陆云樵表情不同,那种强烈的狂喜,是自己识得他以来的仅见,“你…很崇拜她吗?”
“那当然!”陆云樵惊喜道:“她是天州首屈一指的巧匠,更是凤氏当家主,帝国内罕有其匹的大富豪,是真正富可敌国的大人物!”
“大人物?”白夜飞讶道:“她年纪看来很轻啊,好像…不比我们大吧?”
“她凭的不全是自己!凤氏旗下不知道多少产业,掌控着帝国北方经济命脉,更是帝国高阶军火的主要供应商。”
陆云樵道:“凤大才女年纪虽轻,却是实实在在的大人物,想不到她居然会替北静王出面…大概,是因为天子会出现在庆典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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