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能还是跟过敏有关系,要不您去看看吧!”
唐心撑着伞跑了过去。
“好端端的,怎么会发烧呢!”
她把手放在厉先生额头上,确实很烧,脸也是红的,嘴唇都干裂了。
“厉太太,我带了退烧药,你看这些药厉总能吃吗?”林深提了个药箱子过来。
唐心给厉先生服了退烧药,但不知道烧能不能马上退下去,躺在同帐篷里的他烧得迷迷糊糊的,唐心很不放心,让林深去睡她的房间,今天晚上她留在这里照顾厉先生。
林深哪敢在这里当电灯泡,去了唐心的房间。但他不敢睡厉太太的床,在地板上凑合了一晚。
林深看到了行李箱。
厉太太果然是在收拾行李。
林深松了口气,只要厉太太收拾了行李,厉总就不会收拾他了。看来明天就可以脱离苦海回帝都喽!
帐篷里。
厉盛澜把唐心抱得很紧,他很冷。
唐心很担心的看着他,他可是厉盛澜呀,那个让所有人都闻风丧胆的男人,此时他却病了,生病的他和普通人一样,都很脆弱。
“心心,对不起。”
生病犯迷糊的他还不忘在这个时候道歉。
也许这对于他来讲是个绝好的机会。
他每说一句,便把她抱得更紧一些。
“你能原谅我吗?”他翻身把她压在身下,薄唇落在她唇上轻轻的舔着,生病发烧的他唇上的温度比平时高了许多。
“嗯。”唐心点头。
本来也没怪过他,谈不上原谅不原谅的。
下一秒,他的唇更加深入的吻上了她,带着霸道和占有,同时也带着他的病人,发冷的他仿佛只要运动一下就好了。
他吃了药有半个小时了,一直没出汗,烧也退不下去,也许运动一下真的就好了。唐心抱着这样的想法,双手抱住了他,没有拒绝,甘心当他的解药。
在这个下雨的夜晚,她和他在帐篷里发生着不可言语的事情。
帐篷外是滴答的雨声,帐篷里是唐心喃喃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却又是那般的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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