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婚当日,并没有新娘。只有他一个人,穿着喜服拜了天地。”
池奚宁忽然心有些沉,她垂了眼眸看着脚下的石砖,脑中一片空白。
耳边一直在回荡着两句话,“齐皓娶了你的牌位为妻”“他一人穿着喜服拜了天地。”
瞧着她的模样,谢怀孜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或许可以朝好的方面想,他们之所以会这么做,是真的以为你死了,而且据我探子回报,他们没有任何寻找你的举动。”
池奚宁闻言低低嗯了一声:“我知道了。”
谢怀孜露出一个笑容来,尝试着活跃气氛:“这样不是挺好?你真的自由了,这不就是你心心念念的?你如今造出了香皂,又有了要开那美容馆的想法,京城的那些,都与你无关,你以后就是池老板了。”
听得这话,池奚宁朝他挤出一个笑容来:“是啊,我自由了,以后就是池老板,我会赚很多很多的银子,京城……京城的人和事,都与我无关了!”
这是好事,为何,她的心会那般沉痛呢?
宁妃、牌位、独自拜堂……
每一桩每一件,都在宣告着她欠下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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