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
那腰带上镶着玉,抽下去比被棍子打还痛。
池容琨见状拔腿就跑,嘴里还骂骂咧咧:“这能怪我么?要怪就怪那姓谭的去!收了老子的供奉,还骗老子!”
池国公散着衣服拿着腰带在后面追:“你跟谁说老子?!”
池奚宁看着眼前的闹剧,深深皱了眉,就算不包括那赎身的银子,也有三万两的空缺,他们肯定会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
看来,她得想个办法,让他们开不了口才是。
一场闹剧,最终以家仆捉住了池容琨收场,蒋老夫人还是要脸,让所有人都散了,池奚宁也回到了汀兰院。
回去之后,她便让夏竹去打听情况,看看最后的结果。
到了傍晚的时候,夏竹回来了,恭声回话道:“二爷一共欠了十八万两银子,老夫人被气晕过了一次,二夫人也哭倒在了院子里,二爷挨了打,现在正跪在祠堂。”
听得这话,池奚宁也是一惊:“十八万两?不是说醉仙居三万两,挽情阁只赎了个清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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