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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抱越紧。

    有的男知青会不失时机的弯下腰,用下巴逼住小姑娘的头,轻轻拍打着后背,捋着乳罩接头处扣子。

    一个周过去了,女知青越想越不对劲,为啥狼爪子专抓“女知青”包,而不去抓“男知青”包呢?

    姐姐领着让人“抱了好长时间”的女知青,去了“男知青”包拽回了“丢落的脸面”。

    那几个男知青个个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口口声声地说,这不是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吗?要到连部去反映。

    女知青一听要去连部告她们的状,个个像哑巴吃了黄连,灰溜溜的走了。

    男知青的笑声差点把蒙古包飘浮起来,七嘴八舌地说,凭啥说是我们呐,天黑看不清脸,都是初来乍到的,声音辨不出,体型看不准。

    巴雅尔指着那个矮个子说,人小心眼儿多,让心眼儿坠得长不高。

    矮个子埋怨起了那几个高个子,我被一屁股顶在门外里坐地看门,你们几个像苍蝇见血一样,顾头不顾腚钻了进去……

    高个子眼馋着矮个子,那个女的太矮了,老子的下巴刚好压在她头顶上,早知是这个样子,让给你,能亲上嘴,那才是美事一桩。

    没有不透风的墙,那帮男知青做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丑事,随风传到了巴图和哈斯其其格的耳朵里。

    又隔了一天,在草原的上空转了一个大圈,飘到了连部里。

    连长对惹事的男知青进行了惩罚,让他们夜间站岗巡逻所有的“女知青包”。

    草原的蚊子个头大,嘴又尖最长,“的确良”单衣根本挡不住蚊子的长嘴。

    可省了蚊子的劲了,用一丁点力气就能吸饱一肚子血。

    一串一片的红疙瘩不均匀的布满在胳膊上腿上脸上脖子上屁股上。

    痒得用手越挠越痒,胳膊上腿上脸上出现一个个红疙瘩。

    不挠痒得难受,挠大了挠急了破了皮,红疙瘩外面渗出一层粘稠的黄水来。

    指导员揣摩着这些半桩子小子的做法,拿着手灯离开了蒙古包。

    草原的夜空寂静的让人害怕,他拿着手电不急不慢地绕“女知青包”转一圈。

    手电光随高低的脚步一上一下的,像孙悟空拿着金箍棒绕唐僧坐的位置划了一个圆圈。

    最多一个晚上能转悠五六个“女知青”包。

    他敲门的方式和别人不一样,“砰砰”急急忙忙敲两下。

    一个包里的姑娘在洗屁股,指导员推门而入,眼光随着手灯光落在了羊毛色的屁股上。

    姑娘没来得及提上裤子,更没来得及用卫生纸擦一下,握着一团卫生纸,屁股翘在半空中,半弯着腰惊吓的向前挪了两步。

    指导员的左脚踩进了水盆里,女知青尖叫起来,指导员捡起手电筒,嘴里不高兴的嘟囔着,他妈的穷干净,腚洗的比脸还勤快,天天包在裤子里谁能看见。

    从此以后,“女知青”包里多了一根木棍,睡觉前用木棍顶好。

    指导员出了蒙古包,挽起了湿漉漉的裤腿走了。

    城市的女孩子爱干净,他听到前面的一个包里有哗啦哗啦洗澡声音,又“砰砰”急急忙忙敲两下,推门而入眼光随着手灯光落在了一丝不挂的白白的胴体上。

    女孩子吓得用围巾抱住头哇哇的哭了。

    他用手电上下照了照雪白的身体,嘴里同样不高兴的嘟囔着,他妈的穷干净,哗啦哗啦整天洗什么,洗成仙女有啥用,天天包在衣服里谁能看见……

    吃过哑巴亏的几个女知青,熟悉了指导员的敲门声,吃过亏不能白吃了,故意亮着羊油灯躲到就近的包里看笑话。

    吃惯腥味的指导员专找软柿子捏,哼着得意的小曲,手电光依旧是随着脚步高低上下晃动着,眼睛扫视着“知青女”包的套脑、底裙和门缝射出的微微的灯光。

    走进包前,怀着看了大屁股还要看小屁股的急切心情,“砰砰”急急忙忙敲两下,紧接着猛用力推开了虚掩的门,一头跌落在三人洗完屁股的水盆前,溅了一脸水。

    急忙用袖子擦着满脸的水,舌头舔了一下上嘴唇,手电筒照了一下,一个人没有,转身猛然看见水盆旁放着一个白纸条,上工工整整的写着:死流氓!

    三人洗屁股的水合在一起,好喝吧。

    他哼了一声:骚娘们!敢调戏老子,下次让你们喝老子的热尿。

    指导员接着又去了下一个包,美滋滋想着一丝不挂肉酥酥的胸脯。

    走到门前改变了敲门的方式,轻轻地“砰砰砰”三下,用手指顶了一下,感觉到门是上了插销的,里面有“半导体”在唱“红灯记”。

    李铁梅的声音清脆入耳。

    他心里嘀咕着这些黄毛丫头蛮会享受的,洗个臭澡还要听革命样板戏。

    猛一用力,想给洗澡的姑娘来不及用浴巾遮盖身体的空档,近距离瞅准雪白肉酥酥的胸脯。

    门后面的木凳“哗啦”一声倒了,他随木凳一起摔了一个跟头,眼眶卡在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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