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89章 落下了冰雹 打散了人心(2 / 3)  草原往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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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个帮手。

    三是剪羊毛,去打个下手。

    四是去商店买东西,便宜几块钱。

    五是用羊耙子,收一半的钱。

    这事电话里说不清,摆一桌酒。

    他按着顺序说到第2条,阿来夫一口吞下半杯酒;说到第3条,岱钦立起来吞下了杯里剩下的大半杯;说到第4条,乌日根过来握着他的手,回敬了他一口;说到第5条,铁蛋给他点了一只烟,凑过来碰了一下杯,一切都在杯里,意思是说让他说话算数。

    桌面上他重复着同样一句话:“……嘿嘿,嘿嘿。在选票上划上一个钩,打我一票……免费提供羊耙子和打草机……这是我亲笔写的‘证据’,拿好,拿好。不会赖账的,不会赖账的。”

    巴雅尔心里比蜜还甜,站在门口嘴角上挂满了笑,一人分了一包烟。

    他们几个涨红了脸,摇晃着脚步离开了。

    乌日根和岱钦又回来了,硬着舌头说:“说过的话要算数,你帮了我,会记在心里,偷不走的;丑话说在前面,耍嘴皮子,这顿酒是瞎了。”

    他搂住乌日根的脖子说:“站住了,别倒下,闹成了这样—还不放心我,放—心吧。”

    乌日根摇摇摆摆走了。

    岱钦搂住他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回去了,隔天我摆一桌。”走了几步又回来了,左手握着烟,右手伸了过来,接过一包烟,东一头西一头走远了。

    巴雅尔朦朦胧胧觉得做完了这几件事,能成功一大半。

    巴图的家门他没去,可他说的话岱钦早送到了他叔叔的耳朵里了。

    老嘎查长咳嗽着断断续续地说:“……他图个啥啊,没到人穷志短,马瘦毛长的份上,为啥要一个包一个包的胡乱串啊,让人看不起。牛羊碰到他会绕道走。”

    俄日敦达来瞅着阿来夫和铁蛋在唧唧喳喳咬耳朵,对七嘴八舌的牧民说:“额日敦巴日升职了,嘎查长的位置不能空缺啊。”

    苏木长说了句自己都闹不机密的话:“按理说1949年刚建国,经济和外交上没站稳脚,不该管朝鲜那些闲事。1953年还是派兵去了朝鲜,为啥要抗美援朝啊,美国打到家门口了。 ”

    乌日根夹了夹眼,斜视一下那几个晃动的人头,低头抽着烟,小声说:“闹不机密不要瞎说呀,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抗美援朝和嘎查长扯不上半分钱的关系。”

    乌日根的话里带着醋味。

    岱钦替苏木长争茬口:“多年的事过去了,还在心里没抹掉啊。嘎查苏木啥事为难你了,是牧民把你选掉了。嘎查长没走人,就拆台啦,新嘎查长也不差你这一票……”

    阿来夫摔掉手中的烟,问乌日根:“你这个葫芦里装的啥迷药?”

    乌日根扭着脖子,咬着牙根说:“以后慢慢收拾你这柳篓子牛粪,晾干了还愁点不着,悠着点烧吧。”

    巴雅尔没想到草船借箭,没换回一张选票。

    嘎查长还是额日敦巴日。

    俄日敦达来把巴雅尔拽到屋外,挺直了腰杆子说:“生米煮成了熟饭。看远一点,额日敦巴日不会兼任太久的,给一个喘气的休整期,有啥不好的,过过脑子弄好人脉。”

    巴雅尔盯紧了额头上的“龙冠”,从娘肚里先出来胳膊的,没一个不是犟种的。

    肚里装满了冰,嘴里吐着火:“我母亲让我把你晾干的脐带给你,用擀仗压成细面冲水喝,能治好多病。”

    俄日敦达来捏着黑黑的硬条,犯起了嘀咕:拿我是白痴啊,凭啥让我信你,这黑黑的硬东西能证明啥啊,说不定是接羔子留下的,这不是骂我嘛。

    即使能留下,也未必能记得清楚啊。

    “给你妈带个好,心意我领了。过几天看看老人家,不知我头上的红手印,她还记得不?”

    巴雅尔看出了他的怀疑:“我妈接了一辈子的生,‘横生’的没几个,这东西是你的,她做了标记。‘横生’的人福大命大,大富大贵。托你给她的亲生儿子帮个忙,这是原话,我没有额外加半句的。”

    俄日敦达来脑瓜子嗡嗡响,瞅着他那少有的眼神,肯定没说假话。

    难得老人家留意自己,哪怕手里这个黑黑的硬肉条是羔子的脐带,也认了。

    他母亲不说这些,他想不到啊。

    以前苏木长的母亲老提起这个接生婆,心肠好酒量大,不冷不热地说:“难得老人家念想着我啊。你把这两件酒带给老人家,喝口暖暖身子骨。”

    他眼角擎满了泪花,转了两圈还是滴下了,换来了巴雅尔两行感动的水珠子。

    落选后,小儿媳妇怀孕也闹了个怪事出来,到医院托熟人照了2次,清清楚楚是个男孩,他高兴的差点蹦起来。

    生下来千真万确是个女孩,那天接生的有7人,6人是在21点前生完孩子住进了母婴室,他儿媳妇是22点生的孩子,抱错孩子的可能不存在。

    他去产房查看了接生记录,出生时间与孩子的出生属相牌上的时间一点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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