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的大树在村庄和沙漠之间建立的防护林,防止抢会的沙漠再次成为沙漠。
入京这样的防护林已有二十里,这样大小不一的村子也有几十个,人们还在拼命的往前推进。
当沈小棠指着遍地庄稼绿洲的小村落跟沈天赐说,这里七年前还是一片荒漠的时候,他都是震惊的。
这里看着一点也不像荒漠,除了没有山之外,和他们村也没差啥,甚至比他们村还郁郁葱葱呢。
道旁种着树木,即便是田地周围也种满了胳膊粗细的小树苗,黄草洼下面有几个主要负责种树田的村子,那些树都在治沙中立下了汗马功劳。
沈天赐这一天感慨万千,总觉得书里说的都对,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理论知识固然重要,实践更为重要,他心中大受震撼。
“我之前还听同窗抱怨,家里种树来钱慢,为此颇有为此,真应该将那些人带来瞧一瞧眼前的景象,或许见过了眼前的壮举,他们就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多么有意义了。”
沈小棠觉得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少管为是,孩子抱怨之事他也没当回事。之事带着弟弟继续往腹地深入,一直到了治荒的第一线。
沈天赐看到茫茫大漠,那种苍凉的情绪难以言表,又瞧见被枯绿树叶遮蔽的沙漠,本着不懂就要问的态度。
“姐姐,那片为什么要被遮住?”
“那是明年要被治理的沙漠,这些沙漠要被遮盖一年之久,尽可能的降低沙漠水分蒸发。”
沈天赐撩起树叶一脚,树叶厚厚的好几层,最下面的湿润着,沙地也没有那么干硬,原来每个月都有人往上铺这种巨大的树叶。
他跟着姐姐给沙地的小树浇水,他瞧见春天种下的小树苗,周围已经生出绿色的杂草,而最近种下的树木还是黄沙。
他看见那些啥的黑黑的治沙人,心中感慨万千,他是知道那些村人种田已经致富,而这些人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沙漠上安静,不免唏嘘。
沈小棠见他为他们的生计发愁,好笑极了。
“傻小子,你担心的这些我们早就想过了。”
新治理出的荒地不能赚钱不说,还得投入大批资金和树苗,靠人力改河道引水是个很劳民伤财的事,基于前几年的摸爬滚打,如今自成一套双赢的体系。
国家鼓励,开出的荒地免三年税收,开出的沙漠可是免整整十年的赋税。在此处治沙可以大大减少沙漠入黄河,随着沙漠范围的缩小,本该去年再次决堤的黄河竟然没决堤。
这样政府就更加支持了,要知道修筑堤坝治理黄河的钱远比治沙多的多,何况治沙好了之后还有更多的良田。
除了一开始,官府号召,民间资本的管饭政策,如今的政策越来越好了。
治理好的村子都是荒漠一村,二村,三村……如今已经三十个村子了,大家都集体干活,然后集体分配,按工分兑换东西。
在村里种地算工分,在沙漠种树也算工分,甚至有不少人宁愿种树开河堤也不愿意在家里种田,因为种田工分少。
基本秉承着多劳多得,不劳不得,每个人都有活儿干。
她准备过个几年,便在最早城村的盖学堂,让大家接受更好的教育,虽然她不是读书的料子,但经常受韩宗泽熏陶一些大道理,也算半个读书人。
她经历的事情多了,手底下雇佣的读书人也很多,她算是发现了,读的书越多,解决问题的法子就越多,当初想到这个办法的人,她越称之为奇才。
不用酷刑就可以让大家都有纪律有组织的参与到治沙的大业当中。
种了一天树,体验身后的沈天赐不想回家,明天还想接着干,沈小棠便去了留给官员办公的宿舍留宿,晚上还和大伙一起吃了荒漠上的伙食。
大家干的是体力活儿,这里的伙食非常实在,大锅饭味道不如小炒菜好吃,但有些菜确是大锅做着好吃,比如各类烩菜之类,量大管饱,还是备受百姓喜爱的。
开荒的人有各地的劳改犯,也有各地少食无衣的乞丐,全国上下都知道,治沙管饱,只要个人愿意就去当地县衙报名,县衙审核之后便会送过来。
因此治沙的地方离军营很远,韩宗泽没能从空间出来和他们会和。
大漠上的落日很是壮观,忙碌的人们见惯了,日落了便是饭点,收拾着去吃饭,这景色却在沈天赐心中留下了不可抹面的影响。
日落之后,沙漠行突然冷了下来,虽然山里也是昼夜温差大,还远没有沙漠上昼夜温差大的厉害,他们带的衣裳略微单薄。
但看着沙漠上璀璨星空的时候,便觉得一切都值了。
沈天赐感慨:“如果我今日所见,也能让天下学子见到该多好。”
沈小棠问他缘由。
“纸上得来终觉浅,若是他们能亲眼瞧一瞧,感受一下大漠的景象,感受一定很不一样。就像我一生未见过大海,一定有人一生未见过大漠。”
他人睡着了,这事儿却在小棠心中激荡未平,是啊,大漠的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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