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文。”
“哈?四百文?你们怎么不去抢。”
沈庆气咻咻地走了,倒是韩识文掏了铜板买了张白饼拿着啃。
二人忙里偷闲地玩了小半日,回去后,韩宗泽便连夜赶回凉州,为售卖糖葫芦做准备。
这个租赁来的小院一时也人满为患,连大带小足有十二人。
沈庆和伯羽整日赶着驴车拉着冻柿子和一架子糖葫芦往周边远一点的城镇卖去。
韩识文负责起大伙一日三餐,组织着剩下的乡民卖糖葫芦,抽空谈谈冻柿子的生意,时不时有人上门来拉柿子。
一时之间,柿子和糖葫芦成了风靡兰州城的新花样,有钱的屯几斤柿饼过年,没钱的就买一筐冻柿子过年。
沈小棠这天刚同韩宗泽换过地方来,进厨房搬做好的山楂时,就见沈庆呆在里面啃糖葫芦。
平日这个点,他早该出摊去了,今日又在这里躲懒?
“你不干活,在这儿干啥呢?”
她倒不是非要管着自己的长辈,只是这人吧,她太了解了没啥主动性。可能是家里老三的缘故,平日里爹娘和哥哥们都使唤他,没什么需要自己决断的事。
你不催他,拖拖拉拉到了中午都不带出去的。
这人大言不惭,“还能干啥?干活呗,尝尝今天这糖熬得怎么样。”
我呸!!!找地到灶门在哪儿吗?你还干活。
“你又不懂,能尝出啥来?”
沈开重重咬了口糖葫芦:“我就尝,今天的糖脆在裹薄一点,既能省糖也不腻。”
沈小棠满脸写着“你懂个屁!”,扭头就找白秀告状。
“大伯娘,我三叔又在这儿躲懒,不出去摆摊,中午别给他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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