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死去呢?
沈杨一口气跑到沈明家,推门看见牌位的那一瞬间,心里最后一线希望都化为乌有了。
二哥死了,他竟连最后一面都没见上,他抱着牌位哭得撕心裂肺。
“为什么不告诉我?是不是只要我考上秀才,家里的大凡小事都和我无关?是不是我全家都没了,都没人肯告诉我?”沈杨质问着沈家的老少爷们。
“老四,你冷静点?”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你们只在乎我是不是秀才,一点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懊恼和悔恨充斥着他的内心,这份懊恼不只对于他们,更多的是对自己。
两个多月前,大哥曾来过书院一趟,让他回趟家,说二哥想他了。
那时他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先生会一对一讲解试卷,他不想错过,所以没回家。
心里还觉得二哥好矫情,居然会想他。
仔细想想,二哥总会在卖山货的空当来见他,什么时候让他回过家,若不是行动不便,想见他最后一面,也不会递信儿来。
可他……将功名看得那般重,将学业看的那般重……竟连兄长最后一面也没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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