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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睡死了听不着。”
白寡妇脸上一僵,直到瞧见他手里提着的棉花,面色才缓和下来,将针线笸箩搁在柜里。
“你瞧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那男人搁下东西便跟见了肉的疯狗一样扑了上去,剩下的便是看了会长针眼的事,现场直播让小棠大受震惊。
这种事儿她只同他做过一次,竟不知……还有这种操作。
此时此刻的她有些混乱,是继续观摩少儿不宜,还是赶紧回家睡觉?
犹豫的片刻,让她更为震惊的事情出现了,又来一个人?方才那人前脚刚走,竟又来一个,摸上炕直奔主题,白寡妇不停地推搡他。
“你要不怕将小杂种叫醒,你就再大点声?”
白寡妇半推半就,等人走了,气咻咻地往地上啐了一口。
起身裹着被子,整理着棉花往棉衣里续,缝了大半天,她越过柜子在儿子身上比划了一下,才满意地回到自己那边继续缝。
紧接着又来一人,一脚就将白寡妇插好的门踹开了,白寡妇见那人两手空空一脚将他踹在地上,直到那人晃了晃手里的一串铜钱,才如愿爬上床。
沈小棠被这混乱的关系搞得有些晕,就瞧见另一边的白林荣醒了,不哭不闹,睁着大眼睛呼扇呼扇地盯着天花板看。
曾几何时的一些记忆涌上心头。
当年她进京寻夫失败,孩子亡故,随军打仗,几经辗转曾回过村子一次,那时二十三四的他孑然一身,她问他为何不成婚。
他苦笑着说,看多了男欢女爱,他觉得那档子事肮脏恶心,无法同人成亲。
她听人说过,白寡妇在他八九岁时,生活过的越发不如意,便挂起破鞋弄了个暗窑,想来她房窄屋小,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吧。
她心中烦乱,觉得这么守下去也没结果,一出屋就瞧见三叔推开了院门。
……
“醒醒,快醒醒。”
一宿没怎么睡好的小棠被安姜唤醒了,她揉着眼睛:“怎么了?”
“我哥今个去做工,从房顶上摔下来伤了脚。我没钱请大夫,小棠你帮我看看吧。”
她利索地从被窝里爬起来,往安家去,瞧了瞧安邦脚踝的肿胀情况,又按了按骨头的位置。
“怎么伤得这么厉害?”要是断了骨她能帮着接,伤在筋她也治不了,“这样吧,你们跟我坐牛车去凉州,我认识一个大夫,要是他也治不了,那就没法了。”
安邦连忙推辞:“不用,就是崴了脚,养上几天就好了。”
“你不要小瞧这伤,当初我干爹不也是崴了脚,后来跛成那样。那脚是一点力都吃不了,连农活都做不成,难不成你要像他一样跛一辈子?”
安姜一听这么严重,急得掉眼泪:“哥,你快去看看吧。”
安邦不答应,他哪有钱支付药费,就算是残了他也只能认了。
小棠看出他的难处,寻思着自己身边还缺个能干活的青壮劳力,不如。
“你一天给人做工能赚多少钱啊?”
“二十五文。”
她寻思着也不算太贵:“那以后我雇你吧,我手边还缺个顶用的男人。”
“不好吧,你帮我们兄妹二人帮的够多了,现在我伤了脚,也帮你干不了什么活。”
“没啥不好的,这钱我还是付得起,你这伤我出钱替你看。”
安邦还要推辞,沈小棠没给他机会。
“行了,帮一回也是帮,索性我这好人做到底帮到头吧。”
凉州城里还放着几十袋处理好的药材,没人出面帮着送。她怕自己年纪小被人骗了,要是让张翠红张罗,肯定对她的药材有所怀疑。
一个孩子上山又摘果子又摘药材,她就是生个三头六臂也摘不了这些。
安邦就不一样了,他不知情好糊弄,拿钱办事也不会管那么多。
待她将师傅这一千斤药材还上,这药材生意还要长此以往地做,正缺个大人帮着张罗。
小棠回家后打点了一下,便跟着安家兄妹坐牛车去了湟源县,又换驴车去了凉州,一路颠簸下半晌才到。
她雇了拉货的牛车,将药材搬上车,便马不停蹄地往铁骑营去。
小棠坐在车辕上晃着双脚,正抱着一个馒头啃呢,就被士兵拦了下来,她瞧见远处当值的正是两个月前见过的方继楠,她挥手。
“大哥哥,我来给你们送药了。”
方继楠让人将她们放过来,见她又干啃着个馒头,便将身上的水袋递给了她。
“等着,我去喊军医出来。”
药材被拉回军营,她们人被扣在了大门外。
隔着门缝瞧见修文华一袋子一袋子拆开,手探到袋子深处,查看药材成色。
“不错,不错,这白及、白薇、乌樟直接取块研磨便对刀伤有用。”
修文华欣喜不已,赶紧差人将她请进来,一边不停地打开瞧瞧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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