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懊恼,可他还是觉得她活该。
下晌干活,方春疼得一跛一跛的去收地,隔壁地头的男人瞧见了就问她腿咋了,她笑着说摔了一下有些疼。
这一幕落在沈开眼里又让他不痛快起来。疼不知道找他来说,要去找旁的男人诉苦,他挥舞着镰刀,蒙头一顿干活。
沈庆瞧着老三这劲头不大对,可又说不上是哪儿不对。
“老三,过来歇会儿喝口水。”
“不渴。”
沈庆将茶壶递给弟媳:“去,弟妹给老三送口水去,他干了大半天能不渴吗。”
方春这会儿疼的是一边干活一边哭:“我不去,他爱喝不喝。”
“吵架了?”
“没有,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沈开手里干着活,余光却一直盯着方春,听不清他们说什么,但能瞧见她笑。
歇了大半天,有和大哥说话的空,却不醒得给他送口水喝,他这心里更不得劲了。
晚上二人也没说话,脱衣服,熄灯,他便往她被窝里摸,也不管她是乐意不乐意,总之他心里舒坦就成。
方春不知道自己怎么惹他了,疼得厉害就推他,被他狠狠地抽了两巴掌,她也不敢动了。
完事后,她就缩在一边哭,他好不容易舒坦的心情又恼火起来。
“哭啥呢?跟爷睡委屈你了?外头想让爷睡的寡妇小媳妇儿可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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