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我问他:“原来的名字不好吗?”
“当然不好!”
小孩说:“哪有灵晶叫灵晶、小孩叫小孩的。而且我现在也不是小孩了,小时候叫小孩,长大了难道要叫大孩吗?要换要换,必须换!”
一个名字而已。
虽然我觉得灵晶和小孩挺好,但小孩不喜欢,那就换吧。
我问他:“那我们叫什么?”
小孩早就想好了,高兴地说道:“我们叫夗央,你是夗,我是央。”
我以为是鸳鸯眼的鸳鸯,小孩也不解释。
就算后来知道了此“夗央”非彼“鸳鸯”,我也没放在心上。
一个名字而已。
小孩快要突破初级音修时,喇呐和徐广清终于找到了我。
“晶晶!”
一道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猛扑,我落进了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然后是一连串温热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珍珠落在我的脖颈湿了一片。
我微微一愣,很快明白对方的身份。
是喇呐。
“喇呐。”
我呼唤着祂的名字,像祂拥抱我一样,回抱祂。
下一秒,小孩疯了一样冲过来想要将我和喇呐分开。
他甚至连犹豫都没有就对喇呐使出了力所能及的最强杀招。
杀念刚起徐广清就捕捉到了。
他微微皱眉,厉眼扫过小孩,指尖灵光一闪化作一道光柱,顷刻间化解了小孩的杀招,同时将他困住。
小孩不停地撞击光柱,赤红着双眼神情仿若癫狂。
他冲喇呐怒吼道:“放开祂!祂不是晶晶,祂是夗!是夗!是我的夗!”
喇呐问我:“这个讨人厌的小家伙是谁?”
祂脸上还带着刚哭过的泪痕。
我向喇呐和徐广清介绍了小孩,然后又向小孩介绍了喇呐和徐广清。
喇呐和徐广清只是“哦”了一声,就不再对小孩感兴趣。
小孩却对喇呐和徐广清充满敌意,仿佛他们就是要来抢走我的存在。
我好不容易安抚好小孩的情绪。
他答应我乖乖不闹,但要求寸步不离开我身边。
我习惯性想要答应。
喇呐却说:“我们女伴之间的悄悄话,你一个小雄性插进来干什么?”
然后直接对徐广清说:“交给你了,弄走。”
还交代:“走远一点儿,别打扰到我和晶晶说悄悄话!”
他说是夗就是夗啊?
明明是祂先认识的晶晶!
晶晶,晶晶,晶晶,祂就叫晶晶!
徐广清无奈摇头,下一秒带着小孩从我们眼前消失。
我有些担心,不过这份担心很快消失在和喇呐重逢的喜悦中。
我们说了很久的话。
喇呐知道了我这些年的经历。
我也知道了喇呐和徐广清找了我很久。
算算时间,差不多是我离开洞府后没多久喇呐和徐广清就回来了,然后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找,从没有放弃。
喇呐很高兴:“我就知道你化形了!我和徐广清打赌,徐广清赌你没有,我说有。现在他输了,要给我们一整瓶灵酿!”说着眉眼弯弯笑的很是开心。
我也笑。
想起曾经和喇呐一起在大碗缸里泡灵酿的事,多么美好的回忆啊。
笑着笑着,喇呐猛地一阵咳嗽。
那感觉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了一样。
我微微皱眉,毫不犹豫握起喇呐的手腕,一缕灵息探进去,却是石沉大海,仿若寂灭。
我心里一惊,忙问:“怎么会这样?你的身体……”
喇呐咳嗽平息,嘴角含笑收回手腕,说道:“没什么,就是受了点儿伤。这些年一直在调养,已经好了许多。”
然后无论我如何追问,喇呐都不肯告诉我实情。
我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心知此事必定和喇呐、徐广清当年离开有关,但他们不说,我也没有办法。
几天之后,徐广清带着小孩回来。
两人之间的气氛意外和谐。
明明之前还剑拔弩张,小孩视徐广清为生死仇敌一样。
我想,这也许就是男人之间的友谊??
我和小孩跟着喇呐和徐广清回了音修门。
我这才知道,近来音修世界声名鹊起的音修门竟然是喇呐和徐广清创建的。
我曾经还想过带小孩去偷师学艺,就像曾经的徐广清一样,博采众家之长。
我感叹道:“早知如此就该早点儿来。”
喇呐笑着说:“现在也不晚。”然后带着我一边参观一边介绍。
我问喇呐:“徐广清不是一向懒散最怕麻烦吗?怎么会建立音修门当门主?”
喇呐嘴角的笑容变浅,片刻后用一种有些缥缈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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