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谬赞了。”小姑娘可受不了这位公子这般的热切和夸奖,这可是日后要做官老爷的人哩,她操着她惶恐的小软音儿,小声糯糯地回道,“民女惶恐。”
这个很难猜嘛?魏清念是打心底里不觉得很难猜。
这公子前头那么多年,每次回家都待不了几日,却独独今年不一样了,都有时间做衣裳了,还刚好是在九月初这个时间。
那也只能是因为前段时间秋闱放了榜,他榜上有名了,寒窗苦读十几年总算熬出了头,才会被书院里的先生放回家里小留这么久。
阿翁跟她讲过,这是读书人的规矩哩,小有所得戒骄躁,大有所得放宽心——
就是说书生过了乡试,没什么值得庆祝休息的,需一刻不停地继续念书,埋头苦读。中了举之后,却不必继续强逼自己,该歇息几日,放宽心胸,淡然以备来年春闱。
这公子也听出了小姑娘的软糯语调里满是纯粹的懵然,可不是在谦虚,不禁说道,“可不是谬赞,据在下所知,许多人家里对科举秋闱这些都是一无所知的,这位小娘子这般详知,可是家里也有读书人?”
嗯嗯?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