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知了。”
“也不知道谁怎么狠毒,总是搞偷袭,若不是我机灵,恐怕我现在都化成泡沫了。”殷子荆听到他的话,眉头紧锁,忍不住吐槽。
“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子,找到鲛珠然后回鲛族。”苏霁月见他情绪激动,轻声安慰。
他点了点头,望着她委屈道:“苏大神,你可要好好照顾我。”
她拍了拍胸脯道:“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
听到她的话,他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
因为他受伤的缘故,此次祈祷提前结束。
殷子荆受伤的消息,也不知道谁大肆宣扬,说皇上无德,东篱国才会遭遇此劫。
他直接奏折扔在地上,脸上的怒气像是要把人给活吞了,这都是什么梦幻联动,居然还搞在一起?
许福金守在一旁望着地上的奏折,不敢大口呼吸,生怕自己惹怒了他。
“许福金。”
“奴才在。”
他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自己去找苏霁月,好和她商量接下来该这么办?
“罢了,本皇自己去。”
语罢,也不等他反映过来,便直接朝门外走去。
当他踏进院子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他们两人坐在树下小酌,那姿势就是来游玩,哪里是帮他完成大业?
他在前朝被大臣们压榨,他们在这里畅谈人生,果然同人不同命。
“两位好雅致,需不需要我让人将这里上好的酒拿过来给两位品尝。”
虽说司命为他塑造了心脉,但是他的身子还是有些虚弱,他走到两人的面前捂着胸口咬牙切齿。
苏霁月感觉到背后一道冰冷的目光,放下手中的杯子,回过头来望着他干笑。
他走过去直接坐在两人的旁边,垮着脸痛苦哀嚎:“我已经快要被那些百官逼疯了。”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司命将杯子放在桌上,望着他说道。
苏霁月也点了点头附和道:“多少人挤破脑袋都想要你这个位置,你就知足吧!”
她看了哪些话本,才知道多少人为了这个位置,骨肉相残,踏着鲜血一步步才能走上这个位置。
“要不换你来做做?”他才不要,每日做什么事情都要被敬事房记着,一点人身自由都没有。
若不是迫于无奈,他才不要被囚在这里做金丝鸟。
还是大海适合他。
苏霁月立马摇了摇头,她才不稀罕这个位置,每日都要处理那么多的奏折,时不时还要忍受百官的唠叨。
她向来自由惯了,怕是承受不起……
他就知道他们只会说风凉话,到了正经时候,就一个个推三阻四。
罢了,终究还是他承受了所有。
“我又不是来找你们扯犊子,有正经事要说。”他扼腕长叹,望着她说道。
“什么事?”苏霁月抬起头望着他问道。
“天界那么多奇书,我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鲛珠。”与其干等,还不如找到办法解决问题比较好。
她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司命,天界奇书这些恐怕要他帮忙才行,毕竟她对这些没有兴趣。
自然也不知道这些放在哪里……
“我倒是可以帮你找找看看,只是我记得曾在古书上看到,若是鲛珠不见了,可以用血做引子召唤鲛珠。”他沉思一下,望着殷子荆缓开口。
只是这血并非普通血液,而是心头血。
可是鲛人的心头血极为珍贵,若是稍不注意就会变成原形。
所以他才一直没有提起,没想到他如此焦急,他才将这个法子说出来。
殷子荆眉头轻蹙,俨然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
“难道只有这个法子吗?”
“不如你就留在这里当你的皇帝?”司命轻佻他一眼,轻声道。
“……”他咋觉得他说这话有些幸灾乐祸呢?
他有些烦躁地端起桌上的杯子饮了一口,心中甚是郁闷,他觉得自己就是自找苦吃。
“好了,司命不要和他开玩笑了,说正经吧!”苏霁月见气氛有些沉默,轻轻碰了碰司命的手臂,轻笑道。
“我何时开过玩笑。”他像是开玩笑的吗?
“……”
苏霁月瞧着他那正经的模样,恨不得直接将他的假面具给撕下来。
左右看着,都觉得碍眼。
“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先养好身子,到时候,咱们在想办法。”他现在身子弱,若是强行取血,对他的身子损害很大。
她可不想大事未成,他就先化成泡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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