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中消除。
林寒烟站在放在池边望着池中的鱼和龟,手里拿着饲料喂给他们吃。
“王妃好雅致。”沈燕儿带着夏秋走了过来,朝她行礼。
林寒烟愣了一下,将手中的饲料递给刘嬷嬷,回过头来望着她。
刘嬷嬷和夏秋很识趣地离开了。
“侧妃不陪着王爷,来找我这个旧人做什么?”
关于萧珩的妾室,她不想和他们多交集。
沈燕儿轻笑,“王妃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王爷喜欢念旧,否则也不会在妾身新婚之夜去找王妃叙旧。”
“新人胜旧人,从来都是只闻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她不就是想看她的笑话吗?
她的心早已千锤百炼,对于这些言语她又怎么会在乎呢?
想来她真是低估她了。
沈燕儿见她不理会自己,心目中的怒火消了一大半,站在池边望着那些争先恐后抢食的鱼儿。
她猛地想起自己的处境,或许她和他们一样,为了能在这个世界生存,所以必须变得强大。
突然,一阵清风吹来将她手中的手帕吹落在湖面上,她有些焦急。
“我的帕子。”
林寒烟一愣,本来不想帮她的,但是见她焦急的神情,轻轻拂袖将她的帕子捡起来送到她的面前。
沈燕儿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支支吾吾竟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林寒烟并没有理会她,转身便离开了。
禅房。
“珩,你真的要这样做吗?”关于他的决定,墨如初还是有些担忧。
若是真的伤害到她了,那该这么办?
“非做不可。”他为此谋划了三年,绝对不能前功尽弃。
他和林寒烟能不能厮守,这就是关键。
“东宫那位近日来频繁面见朝中大臣恐怕这几日有所动作。”墨如初将探子的话朝他说道。
“父皇病重,恐怕熬不过桃花芳菲。”他一脸平静,似乎早就料到。
墨如初神情凝重,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来这天下要乱了。
他总觉得心口隐隐不安,就好像有什么要发生。
“据探子来报,东宫受贿的罪证全都收齐,你看看何时动手。”墨如初又继续道。
“等过两日,我进宫一趟。”他玩弄手中的扳指,缓缓道。
彼时,门外传来一道哭哭啼啼的声音,紧接着沈燕儿便走了进来。
墨如初见状,直接朝萧珩做了个揖礼,便离开了。
“王爷。”沈燕儿扑在萧珩的怀里声音沙哑哭喊道。
萧珩眉头微蹙,耐心安抚:“到底发生何事?”
“王爷,有妖怪。”沈燕儿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心有余悸。
萧珩身上的寒气宛若寒冬,能将人冰封三尺,朝沈燕儿道:“这青天白日哪里来的妖怪,定是你昨夜没睡好看错了。”
他自然知道她口中的妖怪是谁……只是他无论如何都不允许任何人欺负她。
萧珩将她的情绪安抚完之后,便让人好生照顾沈燕儿,随后便离开了。
他望着正在禅房喝茶的林寒烟,走过去直接握着她的手,轻声细语:“烟儿,可是还在与我置气?”
林寒烟抽回自己的手,觉得他的脸皮太厚了。
“答应我,以后不要轻易在别人面前露出法术。”他虽然不在乎她的身份,但是不代表旁人不在乎啊?
“王爷是在责怪我吗?”大概是伤透了心,即便他是关心她的话,她也觉得很是刺耳。
萧珩有些无奈,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居然妄想和她讲道理。
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他揉了揉眉头,无奈道:“你非要曲解我的意思吗?”
他不过是担心她的安危,若是被人发现她的身份,那岂不是很危险?
“王爷是怕我耽误你的大事吗?”她以为萧珩是怕自己扰乱他的大业,顿时火气就上来了,望着他继续道:“你放心,我虽说任性了些,但孰轻孰重,我还是知道的。”
天呐,这下子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萧珩此时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刺猬,若不是眼前的人打不得,骂不得。不然他真的很想……
果然,自作孽,不可活!
他望着她那张殷红的小嘴,恨不得此刻将她封住,不让她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他的身体已经替他做出了决定,触碰到那柔软的唇瓣,与自己想象中一样,满意地加深了这个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