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痛到难以附加。
怎么回事,他连第二都排不上了?!
辜徽言声音艰难:“那、那你的万里江山绣图?”
“已经绣了一半了。”司扶倾颔首,“等我绣完裱好之后,给您直接看成品吧。”
“好好好,没问题。”辜徽言一口应下,“我一定八抬大轿把它接回天地盟,中午了,咱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司扶倾还没回应,有声音带着清清淡淡的笑意响起。
“辜老,这种时候可不要当面抢我的人。”
辜徽言转头。
郁夕珩坐在轮椅上,他一手支着头:“有损您的形象。”
“我能有什么形象,我……”辜徽言咬了咬牙,“行,我晚上再来。”
谁让他收了郁夕珩送来的几个古董。
拿人手软。
郁夕珩:“走吧。”
“来了来了。”司扶倾站起来,神情严肃,“精英员工司司,竭诚为您服务。”
听到这句话,辜徽言狐疑的目光在郁夕珩和司扶倾身上转了个圈。
确实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他放心了。
辜徽言唉声叹气。
他这拐徒弟的日子,可真是路漫漫其修远兮。
送走辜徽言后,司扶倾和郁夕珩去了古街上。
她戴着帽子和墨镜,没有做其他伪装。
现在正是南州最热的时候,游客并不多。
司扶倾指了指正在卖烤肉串的大叔:“老板,莪想吃个串串,可以吗?”
她这句话刚说完,斜后方,忽然有嘈杂的声音响起,夹杂着几声惊呼。
“快看,那是不是司扶倾!”
“背影有点像,不管了,我们追过去看看。”
“听说她真人比照片好看多了,走走走。”
司扶倾是真没想到,她出来一趟就碰见了靠背影认她的游客。
她自己一个人倒是无所谓,遇上了就签个名拍个照。
可今天她是和郁夕珩一起出来的。
不是个合适的时机。
司扶倾收回了去买烤肉串的手,忽然抓住男人的腕骨,狐狸眼亮亮的:“老板,我们跑吧。”
郁夕珩微微怔了下。
她眼神带着期待。
向来难以让人抗拒。
他只是顿了一秒,泰然自若地反握住她的手:“那就跑吧。”
两人穿过人流,很快跑到了后面的山林里。
风敲打而过,雀鸟鸣叫。
夏天的气息热烈而温暖。
等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司扶倾才停下来,松开了手:“好了,甩开了,今天又是满分的一天。”
郁夕珩抬手:“稍等。”
他将她的头上的太阳帽戴正,从上面往下看她。
可并没有让人觉得压迫感。
他挺拔的身影和树叶落下的斑驳混搭在一起,背后是蔚蓝的天空,云蒸蔚霞。
青草香和他身上清冷的月夜桂香交织在一起。
她靠近他的时候,衣襟上也沾染了他的气息。
司扶倾直接在草地上坐了下来:“看来以后出去还是得常备面具。”
面具一带,谁也不认识她。
“嗯,是出名了。”郁夕珩在她一旁坐下来,稍稍颔首,“最近书读到哪里了?”
“啊?”司扶倾知道他说的是《胤皇传》,她托着下巴,“最近有些忙,还没来得及读。”
“不过看了这么多历史后我一直很奇怪一点,无论是史书还是野史上,都没有记载胤皇的名字。”
这也是历史的一大疑点。
史学家翻遍了所有的史料,都没能找到胤皇的名字。
大夏五千年,还没有哪个皇帝连名字都没有留下。
对此猜测不少。
有人甚至说是胤皇勒令所有史官不许记他的名字,说怕后世记载他的暴名。
听到这句话,郁夕珩静了一会儿。
许久,他才淡淡地道:“因为他本来就没有名字。”
司扶倾怔了下:“没有名字?”
“他是先皇的第九子,出生就被扔到了宫外,连乳名都没有取。”郁夕珩语气淡凉,“被寺里的主持捡了去,虽然是弃子,但寺里的人也不敢轻易给他取名字,便唤一声阿九。”
“回宫后,也没有人会叫他的名字,更没有人想过他会坐上那个帝位。”
司扶倾眼神渐渐凝住。
以前,无人在意他的名字。
之后,无人敢直呼他的名字。
郁夕珩对上她的双眸,微笑:“所以有没有名字,也不重要了。”
“这样啊……”司扶倾点点头,“这个角度还挺新奇,没几个史学家提出来过。”
郁夕珩将一片花瓣从身上拂去,眉梢不动声色地挑起:“分析一下,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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