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便可以去那边淘点机关暗器。
“好。”姜长宁起身,“那我就不打扰你了,后天早上见。”
司扶倾挥了挥手。
又休息了一会儿后,她去舞蹈室,将新的训练计划交给谢誉,并录制了第三次公演即将表演的曲目舞蹈。
咸鱼躺到六点钟,司扶倾准时下班。
而五点的时候,裴家三口人就在外面等了。
在看见裴孟之的时候,司扶倾瞥了他一眼:“你怎么又来了?你的危险已经解除了,我也收到了你的打款,你就没有认识过我。”
“这怎么能行呢!”裴孟之急了,“司小姐,我还可以打更多款的。”
司扶倾推着车子:“用不着。”
“司小姐,你好。”裴延按住裴孟之的肩膀,上前,“我是裴孟之的父亲裴延。”
“你好。”司扶倾很平淡地点了点头,并未露出任何多余的表情。
裴延在临城商业圈自然是最顶端的那一批,身上有着浸淫商生意场多年的精明,其他家族千金公子见了他难免会拘束。
可他见到司扶倾,束手束脚的反而是他自己。
“司小姐,贱内给您添麻烦了。”裴延深深地鞠了一躬,“鄙人也知道现在道歉晚了,但还是要说一声,十分感谢司小姐救了鄙人这不成器的儿子。”
裴孟之反应极快:“爸,你怎么能用‘贱’来说妈呢,你太过分了!”
最近他妈看他哪儿都不顺眼,他希望让他爸来吸引一下火力。
“学点习吧!”裴夫人怒喝,“贱内这个词里面的贱是你爸说他自己!自家老祖宗的知识都不会,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一个只有脸能看的蠢货!”
裴孟之:“……”
糟糕,转移仇恨失败,还吸引了更大的仇恨。
裴延有些尴尬,瞪了裴孟之一眼,让裴夫人将一个精致的紫檀木盒子拿了出来。
“司小姐,这是我家传的古玉。”裴延十分尊敬,“司小姐救了孟之,请司小姐务必收下。”
“难怪,我说明明是必死的困兽之局,你们家还能撑到现在。”司扶倾扬眉,“你们老祖宗也有点东西,能找到这样的玉。”
裴孟之努力地看这几块冷玉半天,委实是没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司小姐不是庸俗肤浅之人,所以拿金钱才是侮辱了司小姐。”裴延深感敬意,“司小姐的胸怀,鄙人万万不能及也。”
司扶倾:“……”
不,她庸俗肤浅,挺爱钱的。
“救你们儿子,我已经收了五百万,这古玉算我帮你们家的报酬。”司扶倾淡淡,“裴夫人已经在网上给我道过歉了,我不计较,你们那个风水布局影响人的脾性。”
裴夫人松了一口气:“谢谢司小姐!”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了起来,裴延接起。
刚听完,他的脸色一变:“什么?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裴夫人也急了:“怎么回事?”
“公司彻底无法运行了。”裴延深吸了一口气,“司小姐,厉害。”
还真没超过五天,裴家公司就倒了。
“裴家内部正在召开会议。”裴延抿唇,“估计是要弹劾我这个董事长,重新选举,我们现在必须去一趟。”
“他们用这种龌龊的法子来对付咱们,还有脸弹劾你。”裴夫人气得不行,“走!”
两人正要向司扶倾告辞,就见她抬头:“等等,我去转转。”
二十分钟,四人赶到了裴氏集团的大厦。
裴孟之正要跟进去,被拦住了。
“你干什么?”裴夫人瞪着他,“你就在外面等,那边有个咖啡馆,自己去喝一杯,别添乱。”
裴孟之:“……”
行,他习惯了。
十八楼。
会议室里已经坐满了人。
裴延进来,目光齐刷刷地汇聚在他身上。
“裴延,你终于回国了。”一位老者不冷不热地开口,带着几分嘲讽,“国内的公司都倒了,你还有心情在国外拉单子。”
裴延平静地笑了笑:“齐叔。”
“大哥大嫂,什么时候裴家的内部会议也能让一个小丫头进来?”裴旭看见了司扶倾,眉头皱起,“就算这是你们看好的儿媳妇,她现在也没资格出席这么重要的会议!”
裴延神色变了:“裴旭,你说话注意点!别得罪人了!”
还儿媳妇?
他敢吗?
“怎么着,她是谁?让大哥你这么紧张?”裴延轻轻地嗤了一声,”还得罪人?她是什么人海能让我怕了不成?”
“保安呢,赶紧过来,把不相干的人都赶出去!“
司扶倾坐下来,目光沉静,不缓不急:“我是司扶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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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一下跟着倾倾有什么地方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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