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贤王,一定是需要做一些见不得人、也不容于道德和律例的事情。
兴许,还沾了些人血。
她看着时欢,时欢看向顾辞。
一路上顾辞都很沉默,只闷头照顾时欢,端茶递水,夹点心垫软枕,将对方看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
这会儿也没急着回答,时欢却急,胳膊肘悄悄推了推顾辞,顾辞才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点头,闷声,道,“能。”
顾辞说能,自然是能的。
但想必这能,也是要费一些心思和手段的。若非时欢的关系,这“能”大抵也是“不能”的。容曦清楚,下了马车,对着顾辞弯腰,行礼,“如此,谢过顾大人。”
顾辞站着,受了这礼。
救人是不费事的,但顾辞自己是不愿救王祥瑞的。
毕竟,王祥瑞蓄意谋害过时欢,哪怕只是蓄意……他也不该活着。
偏生,王祥瑞是容家人。而这丫头竟还出面保他……虽然很是不悦,却也只能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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