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那位庶子的所有念想,只因为一旦兄弟阋于墙,兄长定是狠不下心的。
都是父亲的子嗣……若非为了家族百年延续,何至于此?
时若楠叹了口气,从秋千上下来,还不忘拎着空了的酒坛子出去,走到一般突然回头问时欢,“丫头,可还记得……那位庶子叫什么?”
时欢一愣。她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想不起来,名字……就更加不记得了。
就见时若楠抬头看了看天,他说,“他叫……时若生……今日,爹也忘了他的名字了,还是母亲说的。”说完,他低着头摇头笑,拎着酒坛子的手往后摆了摆,走了。
一个被自己亲爹和自己姐姐忘记了名字的庶弟,哦,他哥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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