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和我一辆马车……”
“好。”
这一回满腹心神都在眼前这个伤口上的姑娘,已经将她方才小心翼翼遮掩着的很是紧要的包裹忘得一干二净,完全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不愿和顾辞一辆马车的缘由了,答应地很快。
顾公子终于圆满了。
沉了一早上的脸,雨过天晴、风光霁月。
他目光落在一旁包裹上,见时欢心思并不在此,伸手摸了摸那包袱,凭手感,似乎是一些书籍……显然就是自己到宫泽门口时时欢看得那些。
好奇心驱使,他又伸了之间勾了勾,勾出一个隐约可见的缝隙,回头看时欢,见她并无察觉,专心得很,于是,又将缝隙勾大了些,探头看了看,却见书脊上并无名字,只写了一些序号标记,书脊最下,都写着一个“宫”字,字迹不一。
看得出来,并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不像什么名贵古籍,倒像是……手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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