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

    上一世，顾言卿身边并没有这个人。

    如果有这么一个人，顾言卿根本不需要和顾言耀联手，一个人就能绊住当时的顾辞。

    时欢身上最后的那支箭，出自顾言卿。

    那支箭，从左肩入，右背出，未及要害，洞穿整块肩胛骨，再刺穿右侧蝴蝶骨而出的箭，是顾言卿亲自射出。

    那个箭术高绝得了皇帝称赞的男人，射个已经没有还手之力的女子，却偏偏射偏了？不过是……为了折磨，折磨时欢，也折磨他顾辞。

    那个在夹缝里生存、自小就需要看宫女太监脸色长大的大皇子，嫉妒、厌弃所有阳光底下明媚耀眼的人事物。

    顾辞闭着眼……许久没有说话。

    谁能想到，他小心翼翼呵护在心尖上的小丫头，最后是活生生血尽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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