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几日林江一日三顿吃的药。
本不必如此的。但顾公子交代了,药一定要格外地苦,格外地难闻,还得格外地多……她在药里头加了不知道多少的黄连,确保那满满一大碗喝下去苦味经久不散。
于是,送药这个活,片羽格外聪明地交给了含烟——怕被记仇。
时欢将手中剩余的一点儿鱼食丢了下去,看着锦鲤欢快地争食,笑了笑,笑容有些寡淡,半晌,才道,“怕不是谢小公子的主意。”
时锦绣那人,骄傲、鲁莽,不知天高地厚,自尊心却极重。只要听到竟然被自己瞧不起的人所嫌弃,不管如今她在哪里,不管她在谁的手里,但凡有一点点办法,也是要憋不住蹦跶出来的。
这种主意,怎么看……都像是顾辞干的。
“王家那边呢?”她问片羽,“可有回应?”
“还没有。所以这流言才愈演愈烈,说得格外像那么一回事儿,甚至还有说王家那位的姘头,都怀了身孕了,如此,便更不可能和时家结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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