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脸上生了一点瑕疵,都要忧愁好久的,她倒好,笑嘻嘻的,全然不以为意。
“阿爹,我只是毁了脸,可那个伤我的秦将,可是尸骨都被鸷鸟吞食了个干净,一道伤疤,换我北齐西境十年安定,怎么看都是我赚啊!”
“你啊!”镇宁侯抚了抚女儿并不柔软的发旋,眉间深藏着忧虑。
女儿这样强势狠辣的性子,脸上又落了疤,日后该如何说亲呢?
他的身子骨一日不如一日,若他有朝一日倒下了,他唯一的明珠,又可否光泽依旧。
“女儿家的,便是温婉些好。”因着这句话,镇宁侯强行将齐韫送往胤国,交给他的嫡亲妹妹熙夫人教导。
“若是可以,韫儿的婚事,怕是也要小妹皆兄长我操心一二了,你也知道,我粗人一个,韫儿的娘亲在生她时便去了,这些年,是我亏待了韫儿啊!”
“兄长这说得是什么话,你且放心,我膝下只有一个泥小子,正缺一个贴心的姑娘,我会待韫儿如亲女一般,介时胤国最优秀的儿郎,全供韫儿挑选。”
有了熙夫人的承诺,镇宁侯便放心将齐韫留在了胤国王宫,那一年,齐韫十六岁,她在这座精巧典雅的宫殿中,见到了惊艳她半生的少年。
那时的洛玦歌,才十二岁,是介于孩童与少年之间的漂亮,像北地永远也不会凋谢的扶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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