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嗔抿唇,声音清冷如旧:“没事,一会儿就好了。”
“不行!去医务室!”白释这个时候才不会听主人的话呢,二话不说就拉着权嗔往医务室的方向跑。
权嗔垂下眸子,立在原地没有动。
白释疑惑地回头,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跟她走。
“你的水瓶,我不小心摔碎了。”
权嗔这样说,如果白释现在不是担心权嗔的话,甚至能够听到他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
白释满不在意地摆摆手:“都什么时候了还管水瓶,跟我去医务室!”
说着,再次拉着权嗔离开。
这一次,权嗔没有再拒绝,任由白释拉着他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去。
齐飞立在原地,一脸懵逼。
他回神的时候,似乎还看到权嗔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冷意和戾气。
一点都不像宠辱不惊的权嗔。
更像是一只贪婪的恶狼,对觊觎自己所有物的对手,做出最后的警告。
满眼戾气。
齐飞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人站在水房里凌乱。
他好像……
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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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释拉着权嗔来到医务室的时候,医务室的老师不在,代班的助手给了白释一些烫伤药,让她自己给权嗔上药。
拿了烫伤药,白释让权嗔坐在椅子上,自己也搬了个椅子,坐在了权嗔面前。
白释左手拿着烫伤药,右手拿着棉签,一副如临大敌的神情。
她是只老虎啊!没有给别人上过药,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把主人弄疼了怎么办?!
看着权嗔泛红的手背,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向权嗔。
“权、权嗔,我开始了哦,要是我弄疼你了,你要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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