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楚楚可怜:“是,当时几个小混混把我围住,我差点被他们掳走了。”
“那你告诉我,”权嗔的声线已经完全的冷了下来,“你又是为什么没有被掳走呢?”
沈沅沅瞪大了眼睛,眼神下意识地往右瞥,不敢看他。
“当时……当时有个好心人救了我,所以我才……”
“好心人?那你知道那个好心人叫什么名字吗?”权嗔继续追问,眼神漫不经心。
“我、我忘记了。”
“忘记了?”权嗔轻嗤一声,周身寒气乍现,“校外的监控录像记得,要去看看吗?”
沈沅沅闻言,猛地抬头,震惊地看着眼前的权嗔。
不知道什么时候,权嗔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是刚才他在写的东西。
权嗔将纸上的内容展示给沈沅沅看。
沈沅沅看了一眼,眼睛瞪得很大,不可思议地看着权嗔。
“练过毛笔字的人,可以很轻松地模仿别人的笔体。”
沈沅沅看着纸张上写着的跟白释一模一样的笔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沈沅沅,别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
权嗔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像是浸了冰。
“我之所以没有揭发你,是因为没兴趣,”权嗔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你再敢做这种事,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权嗔的声音很低,教室里的人都已经走光了,除了他们两个,没有人听到权嗔的话。
沈沅沅低着头,双手攥得紧紧的,就连指甲嵌进了皮肉里也毫无所觉。
门外,白释有些担心,扒着门委屈巴巴地看着权嗔。
“权嗔,你是不是忘记我啦?”
权嗔瞬间敛了冷气。
他看了一眼教室外面像是被抛弃的流浪猫一样的白释,眉头终于舒展。
“没有,在收拾东西。”
听到权嗔这么说,白释才放下心来。
吓死虎了,还以为主人真的忘了呢!
“走吧。”
权嗔收拾好东西,走出了教室。
白释忙不迭地跟了上去,没有理会教室里的沈沅沅。
权嗔走后,周围一片寂静。
沈沅沅眼神阴狠,像是淬了毒药一般。
白释,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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