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厉儒激动地抓住他的手臂,说:“错不了,错不了,长得像你姑姑,身边还有饕餮矛,是无悔没错!”
是无悔没错!
是无悔没错!!
这句话再次回荡在安钦原的耳边,即使宴会厅喧嚣浮躁,依旧清晰可闻。
他从回忆中抽神,看着面前的安澜,等着她的答案。
安澜见安钦原表情郑重,前所未有的认真,心中虽然疑惑,却也回答了他的问题。
“对,自我睁眼的那一刻,这柄短矛就一直随在身侧,寸步不离。”
安钦原闻言,眼中闪过莫名光彩,说:“真好。”
安澜:“什么真好?”这人今晚奇奇怪怪的,吃错药了?
“你吃错药了?”甲莎莎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安钦原呐呐一声:“许是吧。”
他声量太小,他们没有听清,甲莎莎见这家伙神游天外,心思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不免想到刚才活色生香的一幕,以为他想到而来美人,顿时冷下脸转头不看他了。
后来,他们辞别了李正白离开李宅。
他们离开的时候,这里灯火通明,当他们再转回的时候,已经夜深人静。
浮华过后,终归寂静。
安澜伏在屋顶,瞟了一眼光环,凌晨三点。
这时,李正白正在安睡。安澜身影如光闪掠,人已经站在了李正白的床边。
屋子很大,但唯独床最引人注目,毕竟上面睡着一个风华绝代的帅哥。
床上之人皮肤如玉石般无瑕,身姿如象牙般华美,他安静地躺在床上,眼帘闭合,遮住了那双莹莹灼华的眸。
突然,那双紧闭的眼突然睁开,眼尾寒光一闪,瞬间被褥翻转,直向不速之客扑去。
安澜只见一片雪白向她铺天盖地袭来,如张开双翅的雄鹰。她伸手抵挡,只为了躲过这张还浸着他味道的被褥。
然而,李正白不知床边人是她,出手凌厉,竟将一袭薄被化作铁笼,意图将她捆缚,好来个瓮中捉鳖。
安澜猝不及防之下竟没躲过,硬生生被包裹进去,只剩下一颗脑袋冒出,毛茸茸,软乎乎,眼中还遗留着不可置信之色,少见地可爱。
但这目光只有一瞬,随即便化作一对寒霜,冷冷地看着他。
李正白这才借着月色看清她的脸,蓦然一惊,道:“怎么是你?”
安澜说:“解开。”
此刻月华轻浮,亲吻在她半边脸上,鬓发疏散,垂落颊边,少了平日的犀利,多了一分娇憨,虽说眼神不那么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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